梓玉帶著隨心一個轉眼的功夫就回到了崑山。

隨心被梓玉打橫抱著,她身上溼漉漉的把梓玉的胸前都捂溼了,對此梓玉渾不在意。

他一邊抱著隨心往裡走一邊問:“你怎麼落水的?是不是文白推你?”

隨心正跟著內心的邪惡作鬥爭,什麼不跟梓玉講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誓言早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聽梓玉這樣說文白,隨心皺著眉頭問:“師祖,你為什麼要把文白想那麼壞?”

梓玉的眼眸危險地眯起,他沒想到隨心跟文白出去一趟,都學會替他說話了。

他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當時只有你和他在外面。”

隨心緊緊地抓著梓玉的衣服,艱難地回:“不是他。”

梓玉繼續追問:“那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落到水裡?”

隨心身上燥的難受,偏偏梓玉一個勁的讓她講話,她真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

她很想那樣幹,心裡似乎有個貓兒在抓她心撓她肝讓她這樣做。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為了自己的尊嚴,為了不被他瞧不起,她絕對不能。

隨心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口,疼痛讓她更加清明瞭些。

她強撐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是我自己不小心落水的。師祖,我不舒服,你可以把我送回房間嗎?”

“你哪裡不舒服?”梓玉關心地問。

隨心想哭,她又冷又熱,還有想撲倒面前人的衝動,她覺得自己快瘋了,偏偏面前的人渾然不知,還一個勁地跟她說話。

“我哪裡都不舒服。”

“怎麼會這樣?”

梓玉向懷中看去,只見隨心的臉色顯現出一種不正常地潮紅,她正咬著自己的嘴唇,雙眼霧濛濛地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

梓玉再也等不及一步一步慢騰騰地走回去,他直接用了穿遁的法術,帶著隨心瞬間返回了她的臥室,也不管隨心的衣服是不是溼的,就把隨心放在了床上,下一刻,他的大手已經附在了隨心的額頭上。

“你額頭很燙,應該是發燒了。”

冰涼的觸感太過誘人,隨心一咬牙抬手將梓玉的大手掰開,扯過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起來。

她艱難的說:“師祖我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先出去吧。”再不出去,她真的扛不住了。

“手也那麼燙還把自己包起來,想熱死嗎?”

梓玉本以為要和隨心拉扯一番她才會露出頭來,沒想到一出手,被子就被他扯開了。

被子下的隨心的臉更紅了,她毫無章法地扯著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脖子,秀口一張一張地好像在囈語什麼。

梓玉湊近了去聽,蝕骨地誘惑聲頓時傳入了他的腦海:“師祖,我好熱,好渴。”

梓玉面上一紅,只當她是喝了酒又入了水後燒糊塗了。

他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回:“我去給你倒杯水喝。”

梓玉端了水過來,她讓隨心靠在自己身上,把茶盞湊到她的嘴邊柔聲道:“水來了快喝吧。”

隨心睜開眼,她的目光在茶水和梓玉之間掃了掃,本已軟綿無力的身子不曉得哪裡來的力氣,突然就把茶盞打翻了轉而撲在了梓玉身上。

梓玉一驚,“隨心,你做什麼?”

隨心根本不理,或者說她早就失去理智了。把梓玉壓倒後,她就去解梓玉的衣服,和她扯自己的衣服一樣毫無章法地,小手在梓玉腰間亂摸。

衣服沒解開,梓玉心間的旖旎卻被勾了出來。

他早就知道每次把隨心推遠後對她的渴望會更加嚴重,可他還是不得不把她推遠。而隨心的一點主動,一點溫情,可能就會讓他前功盡棄。

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