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尋的出現在了姜恆的頭頂之上。

阿鼻元屠兩劍之上,凝聚著無比恐怖的殺氣,還未臨近姜恆,就已經爆發出恐怖的力量。

“不過如此!”姜恆不屑的說道。

說話之間,姜恆伸出左手,向上一拍,不但不偏不倚的正中阿鼻元屠兩劍,更是將這兩件一把抓在手中。

恐怖的力量自阿鼻元屠兩劍之中爆發,但姜恆的雙手卻宛若擁有無盡之力,牢牢的將阿鼻元屠兩劍禁錮在其中。

“什麼?怎麼可能?你沒有受傷?”冥河教主大驚失色,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若不受傷,你又豈會出現?”姜恆搖搖頭,笑著說道。

“你若重傷,又豈能有如此實力!”冥河教主沉聲說道。

“誰說受傷了就不能擁有如此實力,我縱然重傷在身,但對付你卻足夠了!”姜恆搖頭說道。

“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突破之後又有幾分實力!”冥河教主神色陰沉的說道。

說話之間,冥河教主暗自催動阿鼻元屠兩劍,恐怖的殺氣爆發,這兩劍總算是掙脫了姜恆手掌的束縛。

姜恆不以為意,慢慢的站起身來,殘破的肉身瞬間恢復如初,再無一絲一毫鮮血留下。

姜恆說的沒錯,在天劫之中,他確實受傷頗重,甚至就連者字秘都難以短時間內讓姜恆恢復。

但除了者字秘之外,姜恆的手中還有不死藥。縱然是大帝受傷,憑藉不死藥的藥力,也能恢復一二。

姜恆其實並不確定冥河教主在不在附近,但他知道,自己渡劫之時,必然會有強者在附近窺視。

假裝身受重傷,正好將這些居心叵測的強者引出來。這不!冥河教主不就主動跳了出來。

既然來了,姜恆自然還好好招待冥河教主一番!

冥河教主神色陰沉的望著姜恆,他實在想到,渡劫這種事情,眼前這個人族居然還能用來陰謀算計。

細數與姜恆數次交鋒的情況,冥河教主忽然發現,不管什麼情況,被算計的好像都是自己。

無論是在人族之中的那一次,還是西方教謀劃六道輪迴那一次,冥河教主最終都是羽紗而歸。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姜恆渡劫,而且還是而且恐怖的絕世天劫,沒想到姜恆依然是在佈局。

冥河教主依然是有些遲疑,畢竟姜恆渡過了那般恐怖的天劫,他還真有點拿不準姜恆的實力。

但姜恆卻是再次跨出一步,恐怖的氣息自姜恆的身體中轟然爆發,強大的力量向著冥河教主鎮壓而去。

“你果然達到了這個層次!”冥河教主神色凝重,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雖然對姜恆的實力已經有所猜測,但真正感受到姜恆那強大的氣息,冥河教主這才確定,姜恆已經跟他處於同一層次。

準聖巔峰!這是準聖巔峰才能擁有的恐怖的氣息,在洪荒天地中,達到這一層次的強者,慢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個。

準聖巔峰,已經站在了洪荒天地的頂端,是僅次於六位聖人的巔峰強者。

踏足這一領域,在洪荒天地中,稱之為巨擘絲毫不為過,在洪荒天地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且,因為洪荒世界的特殊性,除了現在的六聖之外,其他人再想成聖,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聖人不會輕易出手的情況下,準聖巔峰對級的強者,已經是行走在洪荒大地上的最強者。

“不錯!踏出那一步,我確實已經與你處於同一層次,但你卻再也不是我的對手!”姜恆說道。

姜恆面無表情,這不是過度自信,也不是誇大其詞,而是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哼!狂妄,縱然與我處於同一層次,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