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人傑道:“這女子慌慌張張的跑出小店,我覺得可疑,為了穩妥起見,就派方師弟帶人把她抓了。

如何處置,全憑餘師弟定奪。”

“好,做得好。”

餘人彥咧著嘴跑到嶽靈珊跟前,揮退看押嶽靈珊的弟子,一把抓住嶽靈珊的小手。

“你看,這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

天定的,你跑不了。

正好,店裡的是咱爹對吧?我這就給咱爹下聘禮。

咱們抓緊時間,爭取今晚就洞房。”

方人智提醒道:“餘師兄小心,這女子來歷成謎,不但有武功在身,而且所使招式頗為精妙,絕不是小門小派出身。”

“不妨事,娘子武功再高,還能高的過我這做相公的。”

嶽靈珊抽回小手,冷著臉一把推開餘人彥,也不裝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快點放了我,我爹可是……總之你要是再不放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就是敢碰我一根頭髮,我爹一定把你碎屍萬段……啊!”

餘人彥揚了揚手裡的頭髮,“我拔了你一根頭髮,你趕緊把岳父喊出來,做女婿的我也好大禮參拜。”

“你……!”

等等,這淫賊的手下已經把自己的可疑之處說了,可這淫賊卻並未深究。

而且聽他的語氣,倒像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樣。

嶽靈珊不由得心中一緊。

倒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單純的擔心自己而已。

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老子的打算,更談不上害怕計劃暴露,壞了自家老爹的君子人設。

在她看來,現在最危險的是她自己。

如果餘人彥真的知道她的身份,那自然也就知道她現在這張臉是假的。

也就是說,剛才在店裡的調戲之言,餘人彥不是對店小二醜丫頭說的,而是對她嶽大小姐說的。

想到這裡,嶽靈珊得出一個結論。

這姓餘的狗賊,從進店那一刻起,就是奔著自己的美貌來的。

完了!

對自己的相貌,嶽大小姐還是很有自信的。

更何況自己現在遠在福州,孤身一人,連反抗都做不到。

這種情況下,便是好人都能起了歹心,更何況是餘人彥這個一開始就盯上自己的大淫賊。

越想心越涼。

為了不辜負大師兄,嶽靈珊只能把心一橫。

與其受辱,不如拼了,無非一死爾。

“我殺了你。”

嶽靈珊直接一拳打向餘人彥。

餘人彥毫無防備,生生捱了一拳。

他哪裡會想到,因為一句話,嶽靈珊能腦補出這麼多東西。

正懵逼著呢,又一拳朝著他面門打來。

餘人彥從前身繼承的“遺產”裡,只有兩套武功前身練的還算不錯。

松風劍法和摧心掌。

餘人彥現在手中無劍,用不了劍法,只能以摧心掌還擊。

只不過,女人的心口,和男人心口,重要性有點不太一樣。

嶽靈珊就是證明。

一掌之後。

“啊……!淫賊,我殺了你。”

一巴掌抽在餘人彥臉上。

“不能怪我啊,碎心掌的招式就是打人心口,只不過你的身體構造和我不一樣,這我也沒辦法啊。”

餘人彥一手捂著被打麻了的半邊臉,另一隻手默默放到背後,擺出一副無心之失的樣子,不停的喊冤。

只是一邊說著,心裡還在一邊回味方才手上的感覺。

大大的,軟軟的,彈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