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擊鼓傳花(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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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呢!”
趙臺鼎安慰道:“可以了,能記住十六首寫六月的,已經很不錯了。”
很快下一場繼續。
第一組說道:“去年六月西河西,今年六月北河北。唐·張說《巡邊在河北作》。”
第二組說道:“成都六月天大風,髮屋動地聲勢雄。宋·陸游,出處不知道。”
那人得意的望了張介賓一眼,二組兩人起身默契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詩句、朝代、作者、篇名,一個答不出,四分之一的人罰酒。
他們為了逼張介賓,搶先將陸游的詩句說出。上一場不是不想說,只因為記不全,為了保險起見,大家默契的只說能記全的。
而現在不行了,名篇大家都說完了,其他的大都是這些沒記全的,只能有多少說多少。
二組也給眾人做了示範,先把陸游的搶完,這樣大家都公平了。
張介賓只覺得心裡堵得慌,就六首了,這還沒開始呢,一首就沒了,這叫什麼話嘛!可不管他怎麼想,擊節沒停,擊鼓傳花還在繼續。
第三組倒沒有說陸游的:“六月一日天大熱,清風忽地過江來。元·王冕《素梅》。”
第四組站起身說道:“峒人爭趁五更市,我亦來追六月涼。宋·陸游《遊臥龍寺》。”
張介賓臉更黑了,只有四句了。
第五組接著說道:“六月苦多雨。宋·陸游出處不知道。”
五組一半的人起身喝酒。
張介賓站起身問道:“他們沒說全的,我能再說嗎?”
顧憲成停下擊節,問道:“大家意下如何?”
一番討論,最終同意,沒說全的可以繼續說。
張介賓頓時樂了,開口說道:“六月苦多雨,肩輿走江村。宋·陸游《過魚蛇市小寺》。”
……
第二輪:“六月欲盡日杲杲,造物已命摧驕陽。宋·陸游《喜雨》。”
……
第三輪:“江水六月無津涯,驚濤駭浪高吹花。宋·陸游《長風沙》。”
第四輪:“六月長途將暍死,一天風雹起龍湫。宋·陸游《宇文袞臣吏部予在蜀日與之遊至厚契闊死生二》。”
……
四輪下來,張介賓趕緊說道:“我記得的都說完了,剩下來就靠你們了。”
“前面不是還有一首嗎,你下一輪把它補全了,能過一輪是一輪。”趙臺鼎建議道。
朱國祚此時也有些無奈的說道:“早知道你能記得這麼多,先去就不應該讓你顯擺,留在後面說,這下好了,大家都半斤八兩。”
張汝霖笑道:“你就知足吧,至少這十四輪,介賓沒讓你罰一杯酒吧?”
“若先前他不說,我們至少能先走上十一二輪,再加上介賓說的那些,怎麼也能走上二十輪吧?”朱國祚苦笑搖頭,連呼可惜。
眾人一聽確實如此,張介賓也意識到自己賣弄太早,應該最後出場才能大殺四方。過早的將自己的底牌用完,現在大家都一樣,沒說的了。
第五輪之後,再無懸念,每組都或多或少的罰了酒,一直持續到第十輪,已經有幾組開始全場罰酒。
顧憲成這時停下說道:“好,關於六月的詩句,已經說了一百多首,雖還有一些,但在比下去也沒多大意義。我們接著第二個話題,有獲勝組,第六組出題。”
張介賓他們一聽,便開始討論起來。
“金臺夕照,不如用黃金臺吧?不行不行,一兩輪就沒得說,我看就‘夕陽’如何?”朱國祚說著,就自我否定,接著提議道。
“夕陽也行,大家再想想還有沒有更好的。”張汝霖表示贊同,又讓大家繼續想。
“如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