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他叔父沈懋學和湯顯祖是好友。

“師傅你下個月什麼時候走?”張介賓也不管他們正敘舊,急忙問道。

沈有容說道:“師傅初一便走,正好兩位師弟可以一併送行。”

“還沒恭喜沈師弟呢,你叔父高中狀元,這下可揚眉吐氣了吧?”張介賓哈哈笑道。

說起他叔父,沈有容很是興奮,那可是狀元啊,這還是他們沈家第一個狀元。他不知道,多年後他的一位表弟還會中武狀元。一個是家族兩代人中獲得文武狀元,這是絕無僅有之事。

沈有容高興的說道:“我既已選擇從軍,那麼我便努力考武舉。不給家族扯後腿。師弟,下月我要追隨師傅北上,鞍前馬後,幾年後學成再考武舉。”

當張介賓和沈有容在討論沈懋學時。湯顯祖略感尷尬,因為他覺得正因為有張居正插手才導致一人高中,一人落榜。

但二人顯然沒有注意到尷尬的湯顯祖,湯顯祖已經幾日沒見過譚綸,這會看張、沈二人說得起勁,他也和何良臣也聊了起來。

湯顯祖說道:“久未拜訪譚公,不知譚公現在如何?”

說起譚綸,何良臣也頗為憂心:“身子似乎更壞了。”

他是不大看得上譚綸的兵法造詣,但對譚綸的人品和擔當還是很信服的。最多隻是怒其不爭,不能為武將做更多的事。

而這時外面突然嘈雜起來,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