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有沒有采取什麼特殊的手段,比如威脅利用選民之類的。”劉議員問道。

“這個也是沒有辦法避免的,為了獲得勝利,必要的手段還是需要的。”施密特隨口答道。

“比如呢,那施密特先生能不能舉個例子?”劉議員又繼續問道。

“比如有幾個華人社團的負責人,是劉議員的支持者。透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其中一個社團負責人經營了一家酒樓,那家酒樓存在有違法行為,我就派人找他說,如果他要繼續支援劉議員的話,會讓人通知相關法律部門,查封他的酒樓,然後他就妥協了。”

施密特說完這話,不但臺下的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就連臺上的主持人和另外幾個參選人,也驚的目瞪口呆,而施密特卻還是渾然不覺。

施密特的助理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衝主持人說道:”主持人先生,最近施密特先生生了一場大病,可能大腦受了刺激,才會胡亂講話的,說了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懇請其他參選人,不要再向施密特先生提問了。”

主持人想了想,也覺得施密特剛才的講話的確有些奇怪,不但有損自己的形象,還可能會造成不好的社會影響,便打算同意助理的請求。

,!

這時劉議員也識趣的說道:”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

主席臺上,果然不再有人向施密特提問了,施密特也不問其他人問題,就這樣會議又進行了三十多分鐘,就結束了。

出了會場,還有人在議論紛紛,對於施密特的言行感到奇怪。

新月低著頭,跟在秦天命身後走了出來,一直在思索著什麼。

突然抬起頭來,幾步趕到秦天命的身旁,側臉盯著秦天命看,一言不發。

“你幹嘛這麼看我,我臉上有星星還是月亮?”秦天命被新月看得有點不自在,不禁問道。

“師傅,剛才你又做了壞事,是不是?”新月嚴肅的說道。

“我做了什麼壞事,剛才我和你一直在聽他們辯論了,哪有做什麼壞事。”秦天命辯解道。

“那個施密特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有這麼怪異的行為,難道不是師傅暗中動了手腳麼。”新月瞪大了眼睛,繼續追問道。

“這個我哪裡知道,他的助理不是說他最近生了一場大病,可能是腦子燒壞了吧。”秦天命淡淡的說道。

“我才不相信呢,我看見師傅出來的時候,偷偷的壞笑,就確定一定是師傅搞得鬼。剛才在會場裡面看見施密特行為失常,就懷疑是師傅乾的,可是又沒有發現師傅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師傅你到底是怎麼做的?”新月拉住秦天命的胳膊說道。

秦天命倒也不想瞞著新月,承認說道:“其實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只是施了一個小小的法術,暫時遮蔽了施密特的自我思考意識,讓他變的誠實而已。這樣別人問他的問題,他就如實的回答了。”

“哦,怪不得,劉議員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然後施密特就照實回答了,原來師傅早跟劉議員就串通好了,這下子施密特競選議員真的徹底沒戲了。”新月嘆口氣說道。

“怎麼說串通好了呢,這事要怪也怪他自己,自己做的壞事,自己當然要承擔後果,我只是讓他把自己做的事,當眾說出來而已,難道我有錯麼。”秦天命淡淡的說道。

“這倒也是,他也是自作自受,不過我看這人倒是蠻有才學的。”新月悶悶的說道。

“有才不一定有德,況且我們的立場不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秦天命說道。

“師傅,我感覺你好可怕呀。”新月突然瞪圓了眼睛,戒備的看著秦天命說道。

“我哪裡可怕了?”秦天命不解的問道。

“師傅詭計太多了,說不定哪天會用在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