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師傅去了日本,我們原是想念師傅的。不知不覺,對師傅的思念之情,慢慢的就轉移到了日本,然後不知什麼時候,又轉到日本的海鮮和刺身上。於是我們兩人就去吃了一次,可能因為價錢便宜的緣故,覺得不太好吃,還差一點吃壞了肚子。雖然想去和師傅一起去過的那家料理店,可是那裡的東西實在太貴了,我倆又捨不得吃,所以一直在盼望師傅的歸來呢。”新月說完,直勾勾的看著秦天命。

新月的一番話,讓秦天命想起來在東京和小狐狸吃刺身的情形,不由得想起小狐狸的種種好處來,眼睛不禁一溼。

“師傅您怎麼了?”新月詫異的問道。

“沒事,我忽然想起在日本吃那個刺身,那個芥末實在太辣了,辣的我眼淚鼻涕一起流,實在是太狼狽了。所以你一提起吃海鮮刺身,我就想著要流眼淚。”秦天命勉強笑笑說道。

“師傅如果怕辣,就少蘸點芥末,不過吃刺身就是要蘸芥末才好吃的。”朱倩說道。

“嗯,知道了,既然你們想吃就去吃吧。”秦天命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似乎要減緩口中餘留的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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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快到中午的時候,便出了事務所,直奔日本料理店而去。

這頓飯雖然貴了點,倒也不是新月真的饞了,新月家裡雖然沒有朱倩家富有,不過也算不上是窮人,否則也不可能來美國讀書了。從小到大,想吃什麼,想玩什麼,基本上都可以得到滿足,童年生活過得也是很快樂,因此這麼大了身上還保留著一股天真無邪的氣息。況且新月對吃的也不是很在意,不過是想和秦天命一起聚一聚,大家吃頓飯,歡樂一下。秦天命自然明白新月的心思,才幹脆的答應了,何況和兩個漂亮可愛的女孩一起吃飯,本身也是一種視覺盛宴呢。

吃過了飯,送走了兩個女孩,秦天命回到了住所,開始準備去泰國的事情。

次日,秦天命匆匆的去古堡看了下自己的女兒,和瑪莉亞打了招呼,晚上趕回住處的時候,新月和朱倩也已經一起住了進來。

又過了一日,秦天命已經匆匆坐上了飛往泰國的飛機。

出了曼谷機場,剛來到大街上,便覺一陣熱浪襲來。彷彿有一種走入桑拿房的感覺,而且還是溼蒸的那種,粘稠溼熱的空氣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此時已是秋季,北方正是秋高氣爽的好天氣。但是在泰國,卻好像和夏季沒甚分別一樣,一樣的炎熱,一樣的溼悶,一樣的讓初來的外地人感覺到很不適應。

走在街上,太陽高高懸掛在頭頂,靠著太陽的指引,也根本分辨不出來東南西北。

不管早晚,北方的太陽總是在眼前盤旋,根本不會跑到人的頭頂上來。即使到了陌生的環境,出門只要抬頭看看太陽,就大致能分辨出東南西北了,除非是方向感及其不好的人。可是到了泰國,就像秦天命這樣的方向感極強的人,大白天靠著太陽的指引,也幾乎找不到了南和北了。

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大街上的男人基本上都穿著短袖短褲,趿著拖鞋。很少有穿西服打領帶,穿著規規矩矩的人,據說只有賣保險的才會如此打扮。

也是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當地的人面板顏色較深,但遠沒有印度人那麼黑,似乎屬於深黃人種,比中國人相對黑一些而已。不過看當地人的面相,相對來說,大都比較淳樸,沒有中國人那般機智和狡猾。

秦天命在機場外面瞎逛了一會兒,便已經大汗淋漓,身子溼透了一半。只好找了一家冷飲店躲了進去,一邊喝著冷飲,一邊研究韓探長在電話中告訴他的地址。

手機地圖上一查詢,發現關押韓探長的地方,竟然不是在曼谷,而是距離曼谷兩百多公里之外的一個小城市。看看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