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我低頭抿了一口,酒水一入嘴,我只覺一股辛辣的酒味直衝我的喉間,一口酒還沒嚥下,臉上卻已有點發熱。

我暗自驚奇,心道這等酒當真是烈。但看著拉姆魯他們喝著這樣的酒竟像是喝水一樣自在,我心裡也是忍不住的豪邁,猛地一口嚥下,卻又覺得渾身燥熱一片,如被火燎,眼淚差點流出來。

大概是看到了我的窘迫,身邊的拉姆魯和阿託他們都笑了起來,周圍有幾個人原本看著我還有些奇怪,現在也都放開了些,紛紛朝我舉酒示友。

我不怎麼會品酒,他們這種酒我就更喝不慣了,但我也是酒到必喝,和他們一瓢一瓢的喝。酒到中旬的時候,黑熊肉也烤好了,趁著微微的醉意,我也吃了幾口熊肉,滿嘴的酒氣卻是連嚼爛的肉都沒了味道。

“酒到醉時,方顯人生百態。”這是我在郴州城裡常聽八仙樓的掌櫃說的話,我喝醉了酒卻是仰頭便倒,也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不是有什麼醜態。

而現在,我也不再想那麼多,看著他們歡快的跳著,耳中聽著他們生澀的曲子,不知道是為什麼,心頭卻是隻想著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