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口涼氣,冷汗幾乎一下子就從頭頂流了下來。我艱難的扭頭望去,才看到我的整條右臂居然被一層層寬厚的樹葉纏裹著,樹葉上用黃草編織成的繩子捆綁著,打著一個結。

他們也都看到了我的異樣,卻是一陣的騷動。那名叫拉姆魯的漢子高聲叫了一聲,棚屋裡的數十名漢子匆匆走了出去,待得他們離開之後,棚屋裡只剩下拉姆魯和阿託以及那名身材瘦小的老者三人。

難道我從山崖摔下來之後,整條右臂摔得粉碎了麼?我腦子裡這般想著,竟是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條右臂此時如是與我身體分了家一般,疼痛難耐。

等人走空之後,魯姆魯和阿託三人急忙圍在了我身邊。那名那老伸手去解開我右臂上纏裹的樹葉,他一層一層的解開著,隨著右臂上的樹葉被拆開,我感覺手臂上疼的越來越厲害了。

拉姆魯則是開啟手裡小木盂的蓋子,一股濃烈的藥味從木盂裡傳了出來。我看到他撿起身邊的一根小木棒,伸進木盂裡攪了攪,再拿出來時,竟是黑色的如淤泥一樣的粘液。

阿託在我身邊指手畫腳的,一邊指著拉姆魯手裡的木盂一邊指著我的手臂,說了幾句我聽得半知半解的話語,那樣子似乎在解釋他們在替我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