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那苗掌門另一隻手卻猛地抓住我的左手肘,兩手一用力,將我猛地朝他身前一拉,同時死死地咬住我的右手食指,猛地一吸。

他的速度很快,這些動作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左手指被他咬的幾乎要斷掉,他這麼一吸,我只感覺食指間有血液被他吸進嘴裡。

我咬了咬牙,正待朝他揮出一劍時,卻聽得程福海大喝一聲:“混賬!”

他話音還未落,我只覺得有一股莫大的風從程福海那裡傳來,緊跟著只聽得“嘭”的一聲悶響,那苗掌門悶哼一聲,牙齒鬆開了我的手指,人往後退了出去,而朝我衝過來的另外三人也被程福海的掌風波及,衝過來的身體齊齊一頓。

我的手指被苗掌門鬆開,人立刻朝後退了幾步,追影劍在胸前挽了個花,冷冷的看著苗掌門和另外三人。

這時,程福海的身形一閃,閃到了我們的中間,朝著苗掌門怒喝道:“苗掌門,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有言在先,我將顧少俠請到莊裡,你們不得對其動手。難道你不想遵守承諾麼?”

苗掌門四人忽的站在一起,一個個盯著我,眼裡的奇異之色更濃,苗掌門沉聲道:“三十年了,我被蜮毒折磨的三十年了,只要能解了我身上的蜮毒,我還管什麼承諾!”

我甩了甩手指,同樣的盯著苗掌門四人,心裡冷的要命,看樣子,這四人心裡已是迫不及待的要吸我的血了。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當初馬千里趴在我肩膀上喝的那兩口血不知道吸走我多少血,但是絕不會很少,不然我也不會被他吸得頭昏腦漲,如今這四人要是吸我的血的話,只怕我身上的血要被他們吸乾才能解了他們身上的蜮毒吧。

想到這裡,我終於明白程福海捏我那兩下的意思了,他不是在提醒我莫要將開天內功說出來,開天內功對於苗掌門他們來說根本是毫無用處,程福海的真正的意思是,有人要吸我的血。

不過我心裡卻是一暖,看著擋在我身前的瘦小老頭,心裡忍不住泛起感激之情。

程福海冷笑道:“好,好的很!既然如此,那你們四人也別想走出我的山莊了。”

他前面的一句話說的很重,話音剛落,只見得閣樓二樓樓梯口突然走下一個揹著長劍的中年男子。這名中年男子身體挺拔,像是一顆輕鬆,劍眉星目,臉如刀削,眉宇間隱隱露出鋒芒之勢。正是幽雲山莊第二關的守關人,小青嘴裡的那名元大俠。

再次見到他,我心頭忍不住的一凜,他整個人冷漠的像是一把寒劍,眼中似乎也有劍氣噴出。在他走下樓梯口時,卻見他身後,詩琪和小青也出現在樓梯口,不過與這名元大俠不同的是,詩琪忽然盤腿坐在了樓梯口上端的階梯上,將古琴搭在雙腿上,正對著苗掌門四人。

卻聽得站在詩琪身邊的小青拍手嬉笑道:“好呀好呀,看來莊裡今日要熱鬧了。”

聽她她這般說著,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頭卻是一喜,只怕早在程福海與罷中原去郴州城裡尋我時,程福海就已經料到苗掌門他們會有如此舉動了吧?程福海料事如神,心機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這時,那名元大俠已走到我的身邊,樓梯口處也響起了悠悠的琴聲,似乎只要苗掌門四人只要有任何的異動,詩琪和這名元大俠會毫不猶豫的出手。苗掌門目光掃了掃我們,最終目光還是落在了程福海的身上,冷聲道:“程莊主,你當真不願將顧天交給我們?”

程福海冷笑道:“老夫已經說得明明白白,難道苗掌門沒聽見麼?”

苗掌門同樣笑道:“既然如此,程莊主,那我們就得罪了。”

“你大可一試!”

“且慢!”

突然,罷中原的聲音傳來:“苗掌門,前幾日我們說好的事情,你們這樣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