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等事情,請師父明察。”

趙川書突然提高了嗓門,道:“還敢狡辯!看我不把你頭砍下來!”

我抬起頭,看他正將青冥劍拔起,眼中露出一絲兇芒,這樣的眼光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來。趙川書鐵定是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了,我終於變了臉色,這次是真的慌亂起來。

就在趙川書就要揮砍下來之時,陽才真人開口了:“好了,趙門主,內奸不是他。”

這時,師傅突然長長舒了口氣,接著笑道:“我早就說過,老六不會做那種事情,他殺死青冥客完全是個意外,哈哈哈。老六,你快起來吧。”

師孃右手上包著藥布,連忙將我扶起,一臉的得意:“我們家老六一身正氣,下午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麼可能會是奸細?趙掌門,這下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我從地上爬起,背上已經被汗水打溼,朝著師孃抱拳,苦笑道:“謝師孃。”表面上我還勉強帶著微笑,但是我心裡卻是冷得像塊冰。

這時,陽才真人開口道:“我也認為顧少俠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下午他為張家小姐打抱不平時,貧道從頭觀察到尾,顧少俠一身正氣,俠義心腸,實為我正派弟子所為。趙門主,這次你錯了。”

我心裡一驚,聽陽才真人這麼說的話,這趙川書一定是得到什麼訊息,才會認定我就是內奸,但是他自己又不敢確定此事,所以才會有剛才那一齣戲。而他此次來,絕大部分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這事而來。

想起剛剛在樓下他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更加確信心中所想。

但是,他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就是內奸?他就不怕錯殺好人,惹師傅師孃與陽才真人生氣?亦或者說,他並沒有得到什麼蛛絲馬跡的線索,純粹就是試探?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趙川書也太陰狠了些。

想起他眼中剛剛露出的兇芒,再看看他此時微笑的樣子,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趙川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師傅師孃,最後看了看陽才真人,笑道:“趙某過錯,趙某過錯,在這裡跟顧賢侄賠個不是了,哈哈哈。”

他此時這樣笑道,我卻不能真的要他賠不是,忙抱拳道:“弟子不敢,趙門主言重了。”

趙川書大笑一聲,對著師傅說道:“這樣如何?在下就在衡州城做個東,懇請呂掌門和蘇女俠在我衡州作客數日,怎樣?”

師傅道:“這就不必了,我們還是儘早趕回去的好。”

趙川書笑道:“呂掌門此言差矣。”

師傅師孃對視一眼,師孃問道:“莫非趙掌門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鐵劍派幫忙的麼?”

趙川書搖頭一笑,道:“非也,兩狼山一戰非同小可,兩狼山的魔教雖然被我們誅殺乾淨,但是之後魔教派出大批高手支援,也令我等正派弟子死傷無數,途中不知道又死了多少弟子。所以在下斗膽,希望你們能多在此地修養幾日,等這幾天事情平息下去之後,再回福州。”

我雖然已對趙川書沒什麼好感,但是他說的話確實沒錯。魔教為了報仇,派出了酒上道人這樣的高手,為的就是能夠將我們這一批圍剿兩狼山的正派之人斬草除根,算是對得起他們死去的魔教弟子了。如今兩狼山一戰還沒過去多久,衡州城外面不知道還有沒有魔教弟子虎視眈眈,如果這時候離去的話,誰也說不好會不會碰到魔教之人。

畢竟,金刀流派和靜心齋已經落的慘重的下場。

這時,陽才真人說道:“趙掌門所言極是,呂掌門和蘇女俠還是多住幾日再離去的好。”

師傅點了點頭,笑道:“既然陽才真人也這樣認同,那我鐵劍派就要在此地打擾趙兄了。”

趙川書擺擺手,笑道:“一來你們可以在此地修養,二來也就算是跟顧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