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立刻舉矛補了上去。

蜮蟲連著三次的撞擊雖然都被士兵擋住了,可是那鐵門終究是經不住蜮蟲如此的撞擊,這一次撞擊之後,再看那鐵門,已經是向外凸出的厲害,恐怕蜮蟲再撞那麼兩下,這大牢鐵門就會被撞開。

就在我擔心大牢鐵門會不會被撞開之時,突然,那鐵門被撞開的縫隙中猛地伸出一條被大火燒的焦爛的手臂,這手臂來的很突然,一名士兵反應不及,登時被那隻焦爛的手臂抓住了左腿。

我與蘇卿堯都吃了一驚,鐵門前的那群士兵也發出了驚呼聲,幾名眼疾手快計程車兵當即舉矛便刺,卻聽得一片“咄咄咄”的聲音傳來,那條手臂非但沒有鬆手,反而鐵門裡傳來一聲淒厲的蟲叫聲。

蟲鳴一落,只見那條焦爛的手臂猛地往回一收,將那名士兵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便生生被拉進了那道只有人大腿粗細的縫隙當中。

我心裡一顫,背後一陣的毛骨悚然。那道縫隙太小,那名士兵被拉進鐵門中時,全身都變了形,身體的血生生從腦袋擠了出來,噴了一地。

“喝!”

鐵門外有幾名士兵終於害怕起來,但是還有幾名膽大的,舉起長矛朝那縫隙中刺去,可人都已經被拖了進去,現在再刺無異於是徒勞。

這時,黃捕頭他們從拱門外跑了進來,他身後那些士兵肩膀上扛著兩根粗大的圓木,一群人扛著圓木匆匆跑到大牢鐵門前,合力將兩根厚實的圓木抵在了大牢鐵門上。

也就在黃捕頭他們將圓木抵在大牢鐵門上時,鐵門裡的蜮蟲又是猛地撞在了鐵門上,只不過這次大牢的鐵門卻是紋絲不動。

鐵門前計程車兵都退了下來,扶住圓木,一個個沉默不語。

蘇卿堯也在此時微微鬆了口氣,笑道:“這下這些蜮蟲再也插翅難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