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他登時站住了,只是漲著臉,氣道:“鏢頭,這人實在無禮,滿口汙穢,讓人好不憋屈!今日楊某若不教訓他一番,難解心頭恨意!”

這裡是岷州軍營,楊衝若是在這裡鬧事,怕是沒什麼好下場的,況且我與那古已經回來,這種爭吵實在沒必要。見楊衝還要上前,我不由喝道:“楊鏢師!”嘴上說著,同時手上往後帶了一把力。

楊衝身材偏瘦,被我這麼一帶,人不由往後走了個趔趄。那名姓岳的軍官大概是覺得佔了些便宜,挺直了腰桿喝道:“豈有此理,簡直目無王法!”他扭過頭,看著那古狠狠道:“那參軍,你的這幫朋友膽敢在此地撒野,這件事本將一定會向康大人奏明!”說罷,這人又看了我們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帶著那一群士兵匆匆離去。

那古本來還要說些什麼,想要招手留住那名軍官,但那人走得太急,哪裡還能留得住?見那名姓岳的軍官離去,那古臉色也有些難看,回過身來看著百里徒和楊衝他們,有些左右為難的道:“楊兄弟,我不是讓你們在此安心等候麼?何以與他們結下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