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一眼,又別過頭,再開口時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你的心性還是跟隨我去征戰的好。”

我一愣,隨即笑笑,“平瀾一直是六爺的隨侍,自然六爺在哪裡,平瀾也只能在那裡。”

“好一個只能!”六爺笑得開懷,彷彿不沾一絲陰霾。

水紋湖畔,有兩個人都笑得各有心事,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