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將制香的方法教給王氏,由王氏分派每位姐姐需要幹什麼活就專心讀書了,畢竟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科舉考取功名,這樣自己腦子裡那些賺錢的法子想出來之後才不會被搶走。

自古財帛動人心,不問情愁與曾經,永遠不要考驗別人的道德準則,人是經不起考驗的。

王氏她們雖然一開始不太熟練,但是後面做的越來越好,她們用泥做工具實驗,很快就能把香搓的勻稱筆直。

做好之後李禾並沒有急著把東西帶去縣城,一是怕蘭遠香銷量不佳,即使拿過去了方掌櫃也吃不下這麼多,二是如果蘭遠香賣的很好,還能搞一把飢餓營銷,這樣銷量還能再上一成。

就在李禾等待的時候,王氏心心念念盼望的劉婆子也上門了。

劉婆子今日穿了一身簇新的麻布衣裳,她先是走進院子,大聲呼喊著:“李家的,李家的你在不?”

王氏在屋內聽到呼喊,從裡屋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正看見劉婆子站在院中昂著頭四處張望。

“哎!在呢,在呢!”王氏趕緊出來把劉婆子迎進廳裡。

劉婆子坐在椅子上,待王氏奉上了白水,劉婆子喝了一口潤潤喉才站起身來滿臉喜意的對著王氏說:“哎呦!李家的,我這是提前恭喜您了,我那縣裡的老姐姐給你家大女兒說了個頂頂好的婚事,合過八字正是天作之合啊!”

王氏看到劉婆子前來心裡就感覺到了什麼,現在她這麼一說王氏更是高興,連忙問道:“不知道男方是什麼樣的人家,家中是做什麼的?”

劉婆子則笑著說:“別急,別急,咱們坐下,我給你細細分說。”

接著劉婆子就又坐回了座位上,王氏見狀也搬了個椅子坐在劉婆子面前。

劉婆子拉著王氏的手說道:“這人姓吳,叫吳興,家中薄有資產,在縣裡開了個客棧,還有一間二進的小院子,人長得也俊俏,身量也好,人和善又知禮,就是年紀大點,今年已經三十了。”說到這劉婆子看著王氏皺眉的樣子笑著說,“你可別誤會,他可不是有什麼隱疾之類的,只是家中長輩接連過世,一直守孝才耽擱了婚期。原本他父親給他跟縣裡一個老秀才的女兒定了親,可是他怕耽誤人家就把婚約作廢了,這才拖到了現在。”

“接連守孝”王氏有些遲疑,這是不是命格太硬了些。

劉婆子顯然看出來王氏的顧慮,也是語帶惆悵地說:“也是這孩子命苦,他父親是個秀才,去府城考舉人的時候風寒沒熬過來,死在了考場,他扶棺回家的時候母親接受不了纏綿病榻,父孝守完又守母孝,如今家中只餘個祖母,這親事還是他祖母託我老姐姐幫忙,如今我們已經把你家的情況跟男方說了,男方祖母很滿意,說願意給五十兩的聘禮,進門就能當家做主,她絕不插手。”

王氏顯然有些心動了,不光是聘禮多,而且進門就當家,還有一個穩定營生,家裡也算是書香門第,只是

“既然男方父親生前是個秀才,他怎麼不去讀書考功名呢?”對於王氏來說家裡有銀錢是比不上讀書的,畢竟只有讀書人才受人尊重。

“男方雖是書香門第確是在讀書上不開竅,這麼多年就考了個童生,再加上出了他父親這檔子事,就不肯再讀下去了。”

劉婆子見王氏還是猶豫就說道:“李家的,不是我說,你家想讓閨女嫁到富足殷實的人家,就你家這門第還是有點不著調了,這男方要不是因為死了雙親之後無心嫁娶只想侍奉祖母,又加上年紀大了,人家別家府裡的小姐都有更好的選擇,沒人選他也輪不上你家。還是你家女兒教得好,家世清白,家裡又有一個讀書人,也算是匹配,男方祖母也滿意,願意重金求取,這種好事可是求都求不來啊。”

王氏一聽說的也是有道理,不過她還是說要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