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現在大了,已經不用家裡人來回接送了。

今天去學堂,教室裡明顯少了一個人,等到李禾跟同窗們一一打招呼過後才發現,少的那個人是劉峰。

等到李禾跟別人打聽,才知道原來劉峰去參加縣試了。

縣試

李禾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只是大概的知道了科舉需要經歷的考試,分別是縣試府試,中童生,院試中秀才,鄉試中舉人,會試中會員,殿試中進士。

至於其它考試的細節,包括要考什麼李禾都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李禾現在的水平還太低,知道這些也沒有用,所以村長從來沒告訴過他這些。

正當李禾魂遊天外的時候,村長拿著書進了教室。

開學第一天,似乎免不了被老師檢查功課。

村長先是把每個人交上去的作業當場批改,看到誰的課業寫的不好就叫上去一頓訓斥,其中尤其以謝茂受到的責罰最嚴重。

他不僅被打了手心罰站,還被要求把假期的課業全部重寫,那可是二十篇大字,四篇文章啊 。

謝茂當時表情就變成了吶喊,可惜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就連平時課業完成的很好的鄒遠和李楠都被罰了,更別說謝茂了。

不過班上還有一個人沒有被挨罰,村長一直皺著的眉在看到李禾的課業時不禁微笑點頭,很顯然,李禾的課業完成的很不錯。

李禾也被叫了上去,不過他並沒有被責罰,反而是誇他字寫得越來越好,文章雖然寫得漏洞很大,但是框架基本正確。

相比較只是因為文章出了點小差錯就被罰站的李楠和鄒遠,李禾受到的待遇明顯更好。

等到下課,謝茂憤憤不平的衝著李禾說道:“夫子就是偏心你,你寫的也不好他都不罰你。”

李禾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我才學寫文章沒幾天,寫得好就怪了,再說,你一定是假期光想著玩了,一點沒寫,臨開學的時候才補的,對吧。”

謝茂驚訝的捂住了嘴,滿臉的不可置信,彷彿在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禾撇撇嘴:“就你那個鬼畫符,不是趕出來的才怪了,我就算寫得不好也是認認真真完成的,哪像你。”

謝茂紅著臉咳嗦了兩聲,粗聲粗氣的說:“我就算比較忙,比較忙而已。”

李禾看了看謝茂變得更加圓滾滾的肚子,不解的問道:“忙著吃?”

頓時周圍人笑作一團,尤其是謝茂的表哥趙天,笑的更加誇張,他對著周圍人說:“你們不知道,過年的時候我去找他玩,怎麼找都找不到,你猜他幹什麼去了?”

眾人搖頭,趙天才笑著說:“他躲到茅房那吃炸丸子去了,你們不知道,我小姨不讓他吃,拿走了他所有的吃的全給了我,還看著他不讓他偷吃,誰知道他為了這口吃的竟然去了茅房,當時我發現他的時候都快笑死了,還是我給他打的掩護,他才把偷來的丸子都吃完了。”

謝茂頓時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君子固窮”,什麼“者乎”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教室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由於大家都好長時間沒見,所以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慢慢的,也不知道怎麼的,話題竟被引到了劉峰的身上。

起因是鄒遠感嘆自己學了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才能去參加縣試。

隨後李楠就提起劉峰,說現在考試應該也已經結束了,也不知道他考得怎麼樣了。

緊接著大家就都對劉峰的考試情況好奇了起來,畢竟大家後面都要有這麼一遭,因此劉峰的經歷也能成為他們的參考,省的以後去考試的時候手忙腳亂的。

結果等到大家都指望有人給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