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懷志也裝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對著朱桂楨愧疚的說道:“原來我的行為竟然給朱賢弟帶來這麼大的負擔嗎?賢弟為何不早說,我還以為你是對我有誤會呢!”

朱桂楨可不信他的鬼話,不過大庭廣眾他也不好反駁柳懷志,萬一他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自己就不能和慎之一起讀書了。

“我也 有錯,只是你以後還是不要和我說話了。”說完便躲在李禾身後了。

李禾安慰的拍了拍朱桂楨的胳膊,隨後看向柳懷志,微微一笑。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和五郎便要回書院了,柳兄不介意吧。”

柳懷志一臉笑意:“李兄何出此言?我為何介意?”

李禾衝著柳懷志點了點頭,拉著朱桂楨去到櫃檯結賬,隨後便離開了酒樓。

周圍人看到事情已經結束,紛紛跟柳懷志打了招呼然後便散去了,只留下柳懷志一行人立在原地。

柳懷志一臉歉意的說道:“有勞各位兄臺幫我,今日咱們怕是不能集會了。”

那姓胡的青衣男子真誠的說道:“柳兄這是說什麼話,你對我有大恩,要不是你的資助,今年我恐怕都不能在書院讀書了。”

剩下幾人也紛紛出聲,他們都是受過柳懷志的資助,自然要幫他。

幾人離開之後柳懷志便帶著於鵬上了二樓開了一個雅間,讓夥計不要隨意進來之後便冷著臉看向於鵬。

於鵬頓時嚇出來一身冷汗,連忙說道:“柳兄,我也不知道那李禾會提出來這樣的彩頭啊!”

柳懷志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這麼大聲做什麼?你是想把人都引來嗎?”

看到於鵬一臉惶恐的捂著嘴他又和顏悅色起來。

“於兄,不是我不領情,實在是你今日的行為太過沖動。那李禾也不知是什麼背景,我是沒事,你要是惹上禍端怎麼辦?”

於鵬看到柳懷志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也鬆了一口氣。

於鵬:“柳兄,你也不必擔憂,要知道去年最後一次的考試你可是排名第一,那李禾不過剛入學而已,他是一定比不上你的。”

柳懷志雖然一直心中不安,但是於鵬說的確實有道理。

這也是他沒有對於鵬發脾氣的理由。

“於兄,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你永遠都是那位偏遠縣令之子,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還不是給人踩在腳底下?你沒有忘記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吧?”

於鵬沉默片刻,才聲音艱澀的說道:“沒有忘記,我當時以為自己搭上了權貴,哪知道被人當成奴僕,不過說了一句就被人狠狠打了一頓,還是你把我救出來的。”

柳懷志走到於鵬身邊輕聲道:“你看,於兄,我不僅救了你,我還幫你進了書院,不僅如此,你父親也是我爹幫著活動,吏部才會把他從北方苦寒之地的下縣調到南方富裕的中縣的。”

於鵬低著頭說道:“是,要是沒有你就沒有我於鵬的今天。”

柳懷志拍了拍於鵬的肩膀,笑著說道:“於兄,有時我太過著急,一時失了分寸,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會幫你的。”

於鵬聞言抬起頭一臉感激的說道:“柳兄,你放心,那李禾別說不能贏,就是贏了他也不會留在書院的。”

柳懷志則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道:“於兄,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於鵬神色不明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會的。”

柳懷志好似相信了於鵬一般,笑著說道:“好了,你先回書院溫習功課吧,就算沒有李禾的事情,你也不能懈怠。”

等到於鵬離開之後柳懷志才走到視窗,微笑著看著於鵬離開的身影。

看到於鵬扭過頭看到自己,柳懷志還笑著衝他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