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叔,順便再請教一些學業上的問題。

盛興緣則趁著沒開學的日子日日在山下的小樓待著。

小樓裡除了李禾那天見到的詩社和大堂內三三兩兩交流的讀書人以外,在小樓的後院還有一處院子,裡面都是一些玩樂的場所。

當然,不是那種充斥著靡靡之音的場所,李禾也被盛興緣拉著過去見識過一兩次,後院是一處小小的園子,也是棋社,射社和各種樂社結社聚會的地點。

因著書院的學子這些日子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小樓也明顯更加熱鬧了。

只是李禾發現能進小樓的家中非富即貴,像李禾這樣的要是沒有盛興緣帶著進去,怕是一輩子都無緣得見小樓的風采。

很快,時間便到了開學的日子,入泮禮也要開始了。

李禾作為走後門進來的學子,跟著其餘二十個考進來的秀才站在一起,對著書院夫子行拜師禮。

這個拜師禮類似蒙學那種拜師禮,拜的老師只是舉業師,教授八股制藝的。

其餘學子則在一旁見禮,等到李禾他們拜師完畢之後一群人便浩浩蕩蕩向山頂出發。

李禾他們作為新入學的學子自然排在最後,他突然發現這一屆原來不止自己是走後門進來的,這一行隊伍加上李禾一共有二十二人,也就是說除了李禾還有一個人走後門了。

李禾微不可查的掃視了一圈,因為大家都是穿著儒袍,因此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李禾只能先打起精神應付一會的祭祀。

每年開學之時祭祀先賢是應天書院的傳統,即使李禾他們是從半山腰開始往山頂爬去,這一路下來距離也是不遠了。

李禾的額頭已經輕微冒汗,隊伍已經爬了一刻鐘了,他還能跟上,可是他身邊其餘人已經有的開始大喘氣了。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掉隊,畢竟這可是一年一次對先賢的祭祀,要是掉了隊被人抓住扣一個不敬先賢的帽子,那那個人的名聲可就臭了。

又一刻鐘過去了,大家終於能看見先賢祠的影子了,此時李禾也已經開始喘粗氣了。

經過這些年的調養,他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加上每日練功,李禾的身體對於跑跳已經適應良好,只是這麼大量的運動還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李禾還好,只是喘著粗氣,此時隊伍裡不只有一個人身形顫抖,全靠著互相扶持才沒有倒下。

:()【科舉】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