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現在是獨屬於我們神明的酒會時間!”

溫迪變魔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瓶蒙德特產,又滿懷笑容地看著另外兩位。

“我帶了白酒。”

鍾離也拿出了一小瓶的酒。

“米蘭?你呢?”

“我?等會喝了就知道了。”

薩格拉斯也出一個黑色的圓瓶,放在了桌上。

這三位能聚在一起,還真的是千年不見一次的事情。

薩格拉斯和鍾離在看到對方時,雖然只是對視了一下而已,但是那股細微的火藥味還是能夠聞到的。

倒是溫迪,就是這傢伙把兩個人叫過來的,關鍵是在此之前他可都沒告訴過他們對方會來。

始作俑者這時笑得挺開心,不知是因為老友的酒會還是因為見到了這兩人有些搞笑的表情,總之,他是最沒心沒肺的那一個。

“巴巴託斯……”

“咳咳!”

“呃…溫迪,說說理由吧。”

“哎呀呀,瞧瞧,都這麼個脾氣,好歹都是上千歲的神了,怎麼還糾結於過去的事情不放?”

鍾離雙手抱胸閉著眼睛,只感到一股心累。

“這並不是放不放的問題……”

“是立場的問題。”薩格拉斯接話道。

溫迪開啟自己的酒瓶,在三個杯子中都倒上了酒,然後用風,送到了二人的面前。

“唉…既然你難得大方一次,那麼我們就把注意,專注於享受這次酒會吧。”

“我一直都在享受哦。”

溫迪率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米蘭和鍾離也拿起杯子,相互又瞟了對方一眼,喝了下去。

話說原本神明的聚會,就應當是持有神之心的這些被束縛者的聚會,而七神的聚會,也不知道上次是在什麼時候了。

實話來講,薩格拉斯身為一名魔神戰爭的淘汰者,理當隨歷史慢慢離開這片大陸。

不僅如此,不同於大多數的魔神,薩格拉斯並不收留信眾,祂也不需信眾的信仰,雖然那時就是有瘋子賴著祂信,祂又有什麼辦法?

單憑這點的特殊,這注定祂不會登上七神之位,因為祂根本就沒有參加這場戰爭的條件。

在稻妻的時光,碎片們已經為祂思考,時代已經不同,舊日的神也要學習新的生存方式。

現在,天上的神已經睡去,它不僅僅要尋回碎片,還要想,有一日,她終將醒來。

“來來來!我們這次碰一個!老爺子,你們那邊怎麼樣了?下次有機會我想去你那邊逛逛海燈節。”

風之神不坐王座,不戴王冠,自由自在,活得灑脫。

“當然可以,如果你來的話,我隨時歡迎。”

巖之神退位休息,卻依然暗暗鎮守璃月,保四方安平。

“哦?那我也去玩玩?”

情夢之神漂泊四方,默默尋找著自己的身體,為以後可能到來的災變埋下希望。

一隻被風吹落的小鳥落在了薩格拉斯的肩上,薩格拉斯不動神色,給予了它小小的力氣,它張開翅膀,飛向天空。

鍾離輕聲一笑,道:“不行。”

雖然薩格拉斯已在三國都留下了自己的視線,能不能參加海燈節其實根本不需要找鍾離請示。

“你想不想參加,其實都與我無干系,這件事或許你應當去請示璃月七星,讓他們來定奪。”

溫迪和鍾離帶來的酒都已經喝完了,所以溫迪一把拿起了薩格拉斯的酒瓶,為三人倒上。

“話說,這草之神,你們還有什麼印象嗎?”

“嗯?草神嗎?要說草神的話,她的力量可是有一點與你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