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你旁邊,你應該小心一些的……”

“噗哈哈,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粗心了,別傷心啦。”

斯達爾她躺了起來,看著他。

“不,這不是你的問題,不。”

布瑞恩接住斯達爾的雙手,放在額頭前,閉上眼睛為她祈禱,一股溫柔的力量從他的體內傳出,安撫著她的精神。

“啊~看到你,我感覺好多了,布瑞恩,真是神奇,這就是星星的力量嗎?”

“當然了,知道嗎?我曾學過一種語言,在裡面,有一個單詞和你的名詞的發音很像。”

“嗯?是什麼?”

“星星。”

兩人相視著,都笑了起來。

斯達爾放開布瑞恩的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二人的額頭相碰,很近很近地,看著對方的眼睛。

“答應我,一切很快都會結束的。”

“嗯,當然了。”

……

……

……

“布瑞恩先生,現在的教令院需要新的思想,新的觀念,你任職院長一職已過半百,該退休了。”

大賢者的辦公桌前,幾人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這人,不帶有一絲對前輩的尊重,反而是充滿了威脅與不滿。

短短几年,這些所謂的新賢們就依靠各種手段辭去了他們這些老一代賢者們的職權,教令院裡面的高層幾乎都換了個新,現在是輪到他了,也只剩下他了。

那些老同僚們,基本上都已經逝世了。

,!

“我為前任草神樹王大人親自提拔的賢者與院長,且這幾十年來明論派我一直打理的井井有條,先不談成績,光憑前一點,就應該只有現任的草神小吉祥草王大人才能夠對我進行罷免吧?”

布瑞恩明白,他們只是想收攏權力鞏固地位,所以才將先任賢者們一一踢出,為了這些,他們甚至能夠栽贓汙衊。

“小吉祥草王大人因前任草神樹王大人的逝去無比悲傷,現在不適宜接待任何人,我以大賢者的名義踐行小吉祥草王大人的意志,暫時管理教令院,布瑞恩先生,這點不需要我一直重複吧?”

“一群骯髒卑鄙的蠢貨……看起來你們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們又怎麼配得上‘賢者’一名,又是誰為你們加封的‘賢者?”

“當然是小吉祥草王大人,布瑞恩先生,現在你有兩種選擇,一,以退休的名義主動退出教令院;二,以違抗小吉祥草王大人的旨意被罷免。”

布瑞恩看著他們那貪婪的、醜惡的嘴臉,要不是當初其他賢者的對他勸解、對他們袒護,他早就把這些愚蠢的種子丟進岩漿裡面去了。

事到如今,又有什麼辦法?

“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無論你們是否承認你們的罪行,但總有一天,一切都將大白於天下。”

布瑞恩摘下了耳邊的虛空終端,這本來就是他被強迫著帶上去的。

於他而言,這本就是個掛件。

“我,會以我的方式了結你們的愚蠢。”

他將虛空終端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

這些人沒有任何懼怕,反倒是帶著那副嘲笑的表情看著他。

他轉身離去。

第二天,他回到院長室內,向它告別。

布瑞恩將象徵著院長一職的衣冠整理地乾乾淨淨,將它們放在了桌上,也包括那枚徽章。

他看著這間他已經待了幾十年的辦公室,最後將目光放在了一個掛著畫像的牆壁前。

這裡是歷代明論派院長的肖像畫,這個時候還沒有照片一說。

布瑞恩摘下了老院長的畫像,上面的他無比平靜、慈祥,彷彿在一直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