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瞭解,不過在去年上呈的詩中,他的作品卻有一作竊自於他人,這件事我也曾在信中同你交流過,還記得嗎?”

或許吧,或許它所扮演的角色的確同墨染在信中交談過此事,不過對於它來說並無關係,薩格拉斯也是瞭解後續故事的“穿越者”,大致發展它自然也是知曉,能接過墨染的話來。

“記得,所以,我們需要找到能夠證明他並未抄襲的證據,對嗎?”

“是的,不過實際上我也已經有所眉目了,赤人在他所創作的詩中,每每在末尾處總是會留下一枚朱印的,而唯獨抄襲那一作,並未有一枚朱印留在末尾,這便是最大的疑點……”

狐齋宮也附和著點頭,表示她也已經發現了這個疑點。

“能將那一作給我看看嗎?”薩格拉斯還並未親眼看過赤人的詩集,便試著要了。

墨染向前斜出身子,從上往下一本一本地尋找出那一冊詩作,很快抽出其中一本,遞給了薩格拉斯。

“以我的猜想之一,有無一種可能,他曾得罪過別人,遭到了蓄意的報復?”

薩格拉斯邊翻閱詩集,邊問道。

“不應該,赤人他為人不錯,況且還是習武之人,才華方面也並不落後於墨染她們……”

確實如此,薩格拉斯在閱覽其中的一些詩集後,能夠認可這位赤人的文化能力,並且能從中感受到那一股獨特的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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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人,當然不會是做出抄襲的懶人。

而最重要且最顯眼的還是末尾處的那枚紅色朱印。

在翻到那涉嫌抄襲的一面時,果然,右片的那一篇詩缺少了赤人最為關鍵的那件圖印。

這便是赤人涉嫌抄襲的那篇詩。

狐齋宮放下茶杯,細心思考著:“既然他並無抄襲的理由,也並未結交仇家,那又是為什麼呢……”

薩格拉斯端起茶杯,提醒道:“不一定所有人都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來謀害他人。”

這麼說,也是因為薩格拉斯並不知道那人要陷害赤人的原因。

“嗯,確實在理。”

不經意間,薩格拉斯捏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滴茶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右側的那一面上。

“雖眼不能,但這篇詩的疑點確實很深。”

不過薩格拉斯好像並未在意,合上了冊子,交給了墨染。

“唉,赤人他待人友善,又是我們五人當中最為優秀的之一,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墨染將這冊放回頂部,一抹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墨染的衣袍上,她低頭嘆息,宛如枯萎後垂頭的百合。

狐齋宮看向窗外,陽光正媚,鳥語花香。

一句話,從她的嘴中說了出來:“善人自有善人報,惡人必有惡人果。”

“狐齋宮小姐說的在理,不過眼下還並未有多少線索,不如先出去走幾圈吧,說不定會有所靈感。”

“這樣說的話,放鬆的時間確實有些久了。”

狐齋宮率先起身,先是感謝了墨染的招待,墨染也趕緊站了起來,表示不用客氣。

“這幾日來稻妻的旅客翻了幾翻,來神社參觀的人也多了起來,我得去招呼一下,果然咱還是不放心她們咯。”

說罷,狐齋宮揮了揮手,化為一抹白煙,消失在了眼前。

“宮司大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放心不下神社呢……先生,你有什麼事情要忙嗎?”

墨染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來,又問起薩格拉斯有無空閒的時間。

薩格拉斯思考了一會,現在的它好像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或者說是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畢竟就算它不干預,故事應該也會正常地發展下去,於是便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