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偵探,我們奉行所的天才探案家,久仰大名了。”

“哈哈,不用這樣奉承我,狩令官大人呢?”

鹿野院平藏前不久就已經返回了稻妻,與薩格拉斯送走名次的時間剛好岔開一晚,導致現在鹿野院平藏還不知道這位能讓九條裟羅動格的狩令官現在在哪。

“不知道嗎?狩令官大人今早才離開稻妻前往前線。”

薩格拉斯將擬訂的宣告紙展示給鹿野院平藏看,得知此訊息後的鹿野院平藏很是苦惱地扶住上顎,沒想到,自己剛從前線回來,頂頭上司又跑到前線去了,這下又該怎麼辦?

“所以,我應該……”

薩格拉斯收回宣告紙,聳了聳肩膀,這讓鹿野院平藏呆在原地不知道應說些什麼。

“要不,我們跟著去?”

“哈?”

鹿野院平藏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請問能不能再說一遍?”

“哈哈,鹿野院平藏偵探,不要這麼沒有幽默感,只不過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還好只是一個玩笑,不然我感覺我會原地暈過去……”

薩格拉斯換回嚴肅的表情,將那枚之前在前線撿到的紅色邪眼交給鹿野院平藏。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能用平藏偵探稱呼你,畢竟鹿野院平藏這個名字實在是有點長。”

“其實去掉偵探兩個字也可以的。”

平藏兩指捏住紅色邪眼,放在與自己視線平行的線面觀察起來。

“神之眼?不是……嗯……這是假的,或者說是高仿嗎?”

“假的,說不定馬上就可以看到高仿的,怎麼樣平藏偵探,看出了什麼嗎?”

“嗯……”

平藏靠著椅子坐下來,在蠟燭的光耀下翻覆觀看。

如果不知道他是個偵探,薩格拉斯說不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年輕的“偵寶家”在欣賞剛挖出來的寶石。

“表面沾染了不明的粉末物,應該是已經風乾了的泥土,還有,泥土上面好像沾染了一些顆粒狀的小石子,如果我猜的對的話,這是在沙灘上撿到的。”

“猜的不錯,確實是在沙灘上撿到的。”

平藏將邪眼放在手中摩搓了一下,發現上面的邊框上似乎沾染些什麼。

“這是,血嗎?”

“是在反抗軍的身體上找到的。”

“在前線嗎……”

平藏繼續揣摩這顆邪眼上的細節,而薩格拉斯走到桌前的一摞檔案前,一個一個地挑出無關的放在一邊,大致挑出十幾張後,薩格拉斯拿起這一摞頂上的檔案,將剩餘的和翻找中挑出去地疊在一起放回原位。

“這是關於愚人眾方面的訊息,上面的種種報告都能證明你手中的東西與他們脫不開關係。”

“愚人眾?只要是他們的東西基本上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是吧?”

平藏一手捏住邪眼,一手捏住檔案。

“既然證據充足,為什麼還要請我來呢?”

“如果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公開他們的事情,說不定又會引起外交上的糾紛,他們我們都是瞭解的,這樣做不會有多大效果,幾種結果狩令官大人都推算過。”

薩格拉斯又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寫滿筆記的紙,為了推算這方面的問題,他可是花了不少時間。

“第一,敷衍了事,當然這也是最低的機率;第二,不予理睬,這倒是他們做的出來的事情,但機率還是不怎麼大;第三,讓我們拿出充足證據證明,光憑我們手上這些紙面報告,他們完全可以說我們是惡意誹謗,結果可想而知。”

“確實很麻煩。”

薩格拉斯總結起紙上的內容:“綜上所述,我們目前最缺的,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