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到那個時候,就會有人跳出來說王家利用了房州的困難大肆圈地了,雖然是從律法上來說無可挑剔,但從官聲上來說,對王冼以後的發展不利,李老二固然不會用這個來為難王冼和王況,但如果總有人拿這個來說,說不定在李老二心裡就會潛意識的有點排斥自家兄弟了,可能搞個不好,這麼一點點的過失,就會讓王冼在某一個位置上舉步不前。

既然如此,與其等到以後被人拿來說事,乾脆先把這條路給堵死,這些東西在州志在籍冊上都是有據可查的,真等到以後地價上來了,誰也沒辦法在這上面挑王冼的刺。

也正是如王況當初所猜的,王冼一直以來就是因為這流言的困擾,使得他疲於奔波,漸漸的沒時間去照顧三白了,三白不滿,自然就懷念起了在王況身邊的日子,終於在有一次,連續五天沒洗澡的它,溜了,跑到長安去找王況去了,這個傢伙,就連在路上,最少兩天都要洗澡一次的,五天沒洗它哪裡受得了。

這一次,說什麼三白也不願意留在房陵了,它聰明得很,一見到王況收拾行李要有動身的意思,就死死的吊在王況的胸前,說什麼也不肯放手,王況也是無奈,本來想說讓三白留在房陵,幫著自己多和毛人母子接觸接觸,在王冼能騰出時間來探尋之前,先探一探路的,現在希望落空了,就只能等到以後王冼閒下來,能顧得上房山了,才能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