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藥效卻是沒什麼關係。因此也只能按捺住心中急於想知道結果的心,尷尬的笑笑:“也是,按況估計,怎麼地也要一兩個月罷。”

“一兩個月?某可等不了那麼久,乾脆,二郎你多製備些,某帶在身上,天天塗抹給你試便是了,等結果出來,某再回長安一趟。”孫藥王一聽要等一兩個月,他就坐不住了,這藥液不過是個緊膚功效而已,又不是能救人的藥,犯不著在長安乾坐一個多月浪費時間,有這一個多月,如今眼看就馬上到了草長鶯飛的時候,正是採集草藥的好時光,說不定他就能找到幾味新藥呢。為這一味不能救人,只能駐顏的藥浪費時間,實在不是那麼的合算。

王況理解孫藥王的心思,而且,由孫藥王來試藥比起其他人來試藥安全多了,藥有害無害,其他人不懂,但王況相信以孫老頭活了這麼多年,辨藥這麼多年,應是在一塗到臉上就有了初步的判斷。既然孫老頭不想多呆,王況也不強留,而是將他這次配的藥全一股腦的丟給他,濃度也不說了,在這老頭面前說濃度無異於班門弄斧麼。

既然孫老頭如此上道,王況也不多隱瞞他,直接把這迷迭香能縮陰的功效也告訴了老頭子,老頭子聽了四處張望一番,然後偷偷指了指後院,一付了然的神情,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是二郎所在意的,那某說不得就用心一點了,旁的不說,只要驗證了有緊膚效果,我就幫你找幾個病人試試,這天下,奇聞多著呢,有丈夫嫌棄妻子生產過後不得快活的,正好拿這給她用用。”他一生遊歷天下,哪種稀奇古怪的病沒見過?若王況所說的功效真的存在,未嘗不是天下女子的福音,如此倒可促進不少家庭的和睦,也算是一樁無量功德了。

直到要走,孫老頭這才又提起虜瘡之事,王況也沒辦法告訴他種痘的事,世界上的第一例種痘還要兩百多年後才會出現,王況不是醫者,如果從他的口中吐出種痘法子,這怎麼解釋?如果說是某一種藥似乎可以治某一種病,那麼很好解釋,但種痘其中涉及到的原理不少,不該是王況現在身份能知道的。

所以,王況只說了一句,說是自家師父對一件事一直迷惑不解,草原上那些養牛的人家,竟然是不得虜瘡的,而且對得了虜瘡的病人也不似中原人一般避之如蛇蠍。而這種現象,只在養牛的人家出現,其他沒養牛的人家,還是和中原人一樣的會得虜瘡。

“莫非這不得虜瘡和養牛有甚關聯?不過,況非醫者,師父也對此道不精,因此一直未得解。”王況最後用這邊一句話做了總結,聽得孫老頭是手舞足蹈,只要有人不會得虜瘡,那麼必定存在著防備之法,對於這一點,孫藥王是深信不疑,等王況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跑,王況在後面喊他也沒聽到。

“這老頭。”王況苦笑這搖了搖頭,本來自己是想擺脫孫藥王利用了他的身份,在草原行醫的時候,幫自己留意一下那些那些好馬好牛好羊的,其他人想要從草原牧民那得到好馬好牛不容易,即便是有錢,人家也不定肯賣,但孫老頭的身份不同,醫者在草原甚至連可汗都要尊敬的,有的地方,醫者的話,那就是神的旨意,不能違背的,因此,相對而言,孫老頭得到好馬好牛的機會更大一些。沒想到這老頭一聽有了解決虜瘡的希望,竟然溜得比兔子還要快,出溜一下就沒了影子,連一杯茶水都沒喝完。

算了,不差著兩年,草原上的好牛好羊品種應該是被動選種,應該不會有牧民去記錄一隻牲口一天吃了多少,長了多少斤,所以他們的選種應該還是處於朦朧期的,而廖小四按自己的要求,對每一頭牛都要建立檔案,一天吃了多少,長了多少斤,一個月吃了多少,又長了多少斤,有這麼詳細的分檔管理,其育種的速度要比草原上快了不少,有時候別看只有百分零點幾的差別,但這差別可就像是高利貸的複利計算一樣的用滾雪球的方式累加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