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拍賣(第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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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躥到了九十九貫,差點破了百貫大關;第九個才一開拍就直接破百,到一百二十一貫;第十個還沒開拍,就有人在下面叫:“乾脆,直接百貫起拍,省得叫著累。”
有他這句話孫二自然是高興,自己也省事,當下桶鑼一敲,李大膽就叫:“這位郎君出價百貫,有接的沒?有接的沒?”
停了一會,沒人應,孫二又一敲銅鑼,李大膽又叫:“還有沒叫的?還有沒有?沒有的話這最後一席就歸這位郎君了。”
那叫著百貫起拍的人雙拳緊握,呼吸急促,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孫二手中的銅鑼,心裡直盼:“快敲,快敲。”
“一百五十貫!”突然間一句高叫打破了沉寂,頓時如一滴水滴到滾油裡炸了開來。
“二百貫!”
“二百一十貫!”許多人紛紛不甘落後,這可是最後一個席位了,再要吃到,就要等後年了,而等到後年,那價格怕是遠不止這麼高的。
。。。。。。
最後以三百零六貫成交,比起李恪拿到手的席位還整整高出六倍不止。
還是民間有錢啊,王況統計了下,十個席位,總價格到了九百三十三貫,差點破千,一桌酒菜上千貫,旁觀的程處亮都有點暈,他是大家出來,什麼豪宴沒參加過,也是有的宴會近千貫的,可人家那是連歌舞伎都算在內的,而且還不是一桌,是好幾桌十幾桌來著,哪裡見過只一桌酒菜就值近千貫的?
王況不以為然,比之於後世那些靈道們下基層,僅一道開胃湯就好幾大千每人算來,這點錢,毛毛雨了,他心道,咱這是沒法帶你回去開開眼界,不然就讓你見識見識下,隨便一道菜就能頂普通人好幾年的生活費是個什麼情況,那些什麼所謂的幾十萬一桌的滿漢全席,還不一定能被那些靈道們瞧上眼的呢。
這下有錢好辦事了,按這個勢頭下去,每兩年評考局就有上千貫的收入,除去其他七七八八的花費,能剩不少,可以組織真正意義上的義務教育了,把全州的小孩子都集中起來,搞個寄宿制的學堂,一切費用全免了。
李恪得了個席位,滿臉是笑的又上了鐘樓:“哈哈,爽快,後年你們還有大比麼?還有?某還來,還要爭個席位。”
李恪是李老二眾多兒女中真正不端架子的人,其他人表面上和氣,基本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是拿人當子民當僕從看的,並不像李恪這樣經常都忘了他自己是個王爺。按王況的理解,李恪並沒奪位之心,即便是有,恐怕也是一閃而過就忘了,但偏生他才高氣傲,於才上壓過李承乾許多,人氣上也是高了一籌,又深得李老二喜歡,這才被臭老酸惦記上了。
想想沒過多少年,這樣一個才俊就要客死他鄉,王況有點不忍,反正自己已經改變了歷史,那就再改變一次吧,挽救一下這個小子,救人一命,如建七級浮屠麼。
再聊,卻是才知道,李恪是早幾天就來建安了的,一直借住在城外一戶農家裡,流水大席上他也是很低調,所以建安那些曾經在長安的大家子弟竟然沒一個人知道他的到來。
晚上便是那一桌酒席開席時間,當然了,黃良等在建安的諸位夠級別的官員肯定是能吃上的,而且是免費的,這都是順手做出來的,沒什麼所謂的貪瀆可言,只不過是利用了一把職務之便而已。
李恪既然來了,又現身了,所以,他就只能跟了黃良等人去州衙坐坐,不去,恐怕就又要落下個傲慢瞧不起底層官員的詬病,王況自然也是跑不掉,身為宣德郎,建州目前品級排第二的官員,只要是官面上的事,他都得去應應景,即使再不情願也是沒辦法,不過今次不同,他想找個機會暗示一下李恪,只是怎麼暗示呢?王況犯了難。
不過,這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讓前十名的廚師都到臺上去領獎,然後鮮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