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不樂,這一路上,它只是吊在王況的胸前,依舊是一手摟著王況的脖子,一隻手的食指含在嘴裡東張西望的,再也沒出過一聲。

一直行進到傍晚,從水潭邊算起,又走了十多里路的樣子,眾人眼前一亮,一塊空地就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說是空地,也是是相對於先前一路上齊膝高的雜草和一人多高的灌木而言,這是一個亂石地,一樣有草,不過可能因為石頭太多,灌木長不起來的緣故,所以在灌木從中走了半天的眾人眼中,已經是難得的一塊空地了。

石頭是鵝卵石,有大有小,大的有桌子那麼大,小的就和平常小溪流裡最常見的鵝卵石一樣大小。這些都不會讓王況等人感到驚訝,讓王況驚訝的是,空地正中央,有一個破敗的建築。甚至說,用破敗來形容都是過了,嚴格說來,只不過剩了半面牆,幾根拄子,還有那搖搖欲墜的屋頂,屋頂上的瓦片已經所剩無幾,唯一儲存完好的,只有一尊泥塑像,還有一張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