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減,但同樣的是,若是在地勢高的地方的人下到地勢低的地方,也同樣容易患病,這個雖然之前也是從行商旅人口中得到證實,但詢問的人的數量不足以證明這個說法真的是可行的,同樣也需要驗證,若是能在打東灜的同時,放出訊息去,說我大唐舉全國之力要去教訓教訓膽敢擄我大唐子民的蠻夷,那麼吐蕃必定會蠢蠢欲動。”

“稟陛下,某也附議。”得了長孫無忌暗示的侯君集在和坐他上首的李靖交談了兩句後,也欠了欠身,舉著笏板附和起長孫無忌的話來。“某以為,若是能將王家二郎的說法拿來驗證一下,如果可行,則可採納其後面的在青海找一地勢高的地方練兵,以提高我大唐兵士的適應能力,若是此法經過驗證後不可行,則也可省去了在青海練兵的麻煩。”對王況,侯君集因為太子的關係,感觀不是很好,因此,他稱呼王況總是用王家二郎來稱呼,有點藐視的意思在裡面。

聽了侯君集的話,同樣坐在武將這一邊的程知節睜開眼,瞟了他一下,心裡暗笑:“這就是二郎說的打腫臉充胖子了,明明心裡對二郎的提議是肯定的,卻又要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嘿嘿。”不過,現在殿中沒有任何人跳出來反對出兵,他也懶得和侯君集計較這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不就得了?你侯君集不就是因為搶不到攻打東灜的頭功麼,這就性急了。這時候恰好秦瓊和尉遲敬德也睜開了眼睛瞟完候君集後將目光轉了回來,三人相視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三個老傢伙的小動作可沒瞞過坐在上面一直在觀察著群臣反應的李世民,他心裡道,你們三個老狐狸,以前輔機但凡是說什麼你們都要出言挖苦一二的,怎麼這會不說話了?不說話朕就偏要讓你們說:“知節和敬德似乎有話要說?”秦瓊畢竟對他有過擋下一箭的過往,而且也是剛消除了心病,李世民倒也不好點他的名。

“回陛下,某以為,這打東灜的理由,還可再加一條。”程知節清了清嗓子,“俺老程是個粗人,不似對面那些整日介里仁義道德的大賢們,心裡明明知道卻是不敢說的。”今天朝堂之上,實在是太過詭異,作為老狐狸的程知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癥結其實還是在這大家心知肚明卻有礙於面子不敢說的原因之上,這個時候,他再不跳出來充當一下黑臉,恐怕大家都抹不開面子,而且,自己明明將對面的文官都損了一遍,他們也還得感謝自己,這個感覺,嘿嘿,要多爽就有多爽,就如同一個貞烈女郎,明明被人女幹了,還要嬌喘連連的輕哼著一樣。

“哦?知節不妨說來聽聽。”李世民一聽程知節這話,心中如同寒冬臘月喝下一碗熱乎乎的湯,別提多暖和了,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本來是要點名給程知節幾個難堪的初衷,心想,還是這幾個老夥計知朕心意啊,畢竟可都是一路征戰過來的,知道有些話自己當皇帝的不好說出來,這就要替朕道出來了。打東灜的理由,李世民思來想去,也就只剩了一條沒說了。

長孫無忌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見程知節站了出來,也就住口不說,和身邊的房玄齡及杜如晦相互看了一眼,房玄齡暗中衝長孫無忌挑了下大拇指,有些話,武將說得,文官是說不得的,要是傳了出去,總歸是有那些所謂的衛道之人跳出來吆三喝四的罵他們一身銅臭,臭不可聞,而武將本來就是打打殺殺之人,既不會在乎別人的口誅筆伐,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他們大可一聲大喝:怎麼了,某就是個武人,粗人一個,別跟某等談這些個大道理,某不懂云云。

程知節也看到了長孫無忌他們幾個文官首領的小動作,不過他也不以為意,而是大聲的衝著對面的文官嚷道:“想必大家也都聽說了,近日長安頗有傳言,說是東灜產銀,其產量足夠我大唐每年所需,因此,某以為,這打下東灜,則可用其所產的銀用以流通,從而省下大批的銅錢,某可是聽唐尚書說過無數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