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撒邊翻動,利用小火讓椒鹽很好的附著在上面,然後起鍋,裝盤!

一盤炸得,掛好糊的魷魚還有一大半,王況又跟以前一樣甩手不管了,反正所有的手法自己都演練過一遍,這些廚師都曾是建林酒樓的精英,不可能學不會,只丟下一句話:“你們炸好了送來。”眾廚師面面相覷,敢情原來的孫小郎君的做派就是從自家郎君這學來的啊,都是隻做一遍,剩下的就不管了?頓時是大家一陣雀躍,這個做派好,自己可以練練手了。

王況端了魷魚轉身就走,程處默嘻嘻哈哈的上前一把搶過:“這等粗活哪能再讓二郎來幹呢,還是某來罷。”說完,手一揮,就聽得“啪”的一聲,然後尉遲保琳就捂著手大嚷:“哎喲。”卻原來是他嘴饞忍不住了,偷偷的伸手去掂,被程處默發現,手下不留情狠狠的拍了一下。

回到廳裡,高三早就溫好了酒在那等著了,吃海鮮不能喝啤酒,在這個時候卻是沒這個限制,去哪找啤酒去?建安侯府的酒如今都是從杏花村運來的,夏天是白米酒,清澈透明泛著淡淡的綠,瞧著就解暑;冬天則是紅酒,玫瑰紅色的,如一團火一樣,看著就渾身熱乎乎的。

“你倒機靈,去廚房吩咐下,送一盤到後院裡去給幾位夫人,留一盤你及張三他們和那些廚師自己吃,剩下的送來就成,也別這裡杵著了,瞧著礙眼。”見李道潛和李道翔這兩位郡王在那等著了,王五也到了,估計就是高三一一的請來的,王況就笑罵了一聲。

高三歡天喜地的應了去了,程處默嘿嘿一樂:“在二郎手下辦事卻是舒坦,有你吃的,就有他們吃的。”說話間,一眼瞥見兩個郡王,趕緊的上前去陪著笑:“二位郡王,以前某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大量哈,沒說的,您府上缺啥,儘管吩咐,某等一定給您備齊了。”

程處默說的是以前王況還是個小小宣德郎時候,他們幾個到林府裡去是誰的帳也不賣,只賣王況的帳,對於那時候還是李管事的李道翔有過頤指氣使的過往,經常是揹著王況對李道翔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結果好了,人家現在一翻身,當了郡王,比他老爹的爵還高,因此緊著的給人家陪不是了。

李道翔笑笑:“小公爺說的哪裡話來,算來小公爺對某兄弟也算不錯啦,要換了其他人,哪有如此和氣的。”他這說的也是實話,也就是程處默他們這些人粗獷些,說話直爽,要是換了長孫家的過來,使喚一個小官吏家的管事就跟使喚一條狗一樣的態度,沒什麼區別,程處默他們算是不錯的了,這從他經常和自己家裡的家丁打鬧成一團上就看得出來。

王況卻不管他們,美滋滋的呷了一口酒潤潤喉,然後夾起一根魷魚須送到嘴裡,久違的味道瞬間充斥滿整個口腔,舒服得他“哈”了一聲。

一聽這“哈”,程處默他們也顧不得客套了,趕緊的也學了王況的樣子,先咪一口酒,然後趕快的夾起一圈送到嘴裡,再然後也“哈”的一下,王況一頭黑線。

“怎麼了?難道不是這種吃法?”徐國緒一見王況臉色不對,以為自己等人吃法錯誤,連忙虛心請教,這可是他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不要因為吃法錯誤而沒吃出真正的味道來,從而浪費如此的美物。

“愛怎麼吃就怎麼吃。”王況徹底無語。

“哦。”徐國緒這才放心,可等他回過頭,一盤的魷魚已經見底,只剩了最後一根鬚孤零零的呆在盤裡,再看眾人,嘴裡全塞得滿滿當當的,一邊哈著氣,一邊噗哧噗哧在嚼著,哈氣是熱的,不哈不行,那麼多全塞嘴裡,哪個的口腔受得了。

徐國緒眼都綠了,趕快的伸出筷子,哪想還有比更快的,就見旁邊一隻手飛快的掠過,盤中已經是空空如也,再看,是尉遲保琳正得意洋洋的用手掂著最後的一根魷魚須。

“哎呀,哪陣風把鄂國公您老給吹來了?”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