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正是此物,這小子還是那個脾性,喜歡放在枕下。”就要一把奪過,王況退了一步:“且慢,您這麼就將書拿走了,若是宣德郎回來找起來,某這麼交代?您總該留個信物罷?”

胖子似乎是早有準備,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面牌牌,遞給王況:“喏,此物交給那小子,那小子自然知道某家來過,是某家取回了書,自不會再難為於你。”

王況接過牌子一看,呵,這不是自己一向當做信物用的牌子麼,這塊牌子應該還是自己當初在建安做的頭幾批中的一塊,上面的暗記都是自己留下來的,而且頭幾批都是自己刻的,因為手法問題,刻得還是有點拙劣,所以後面的牌子就都是找專人來刻後自己再加上暗記的了。

只是這牌子怎麼會跑到長安?莫非是這傢伙或者說這傢伙後面的人有派人去過建安?想來就是想趁著自己不在建安,更好欺瞞吧,而且是去過建安卻一無所獲,這才行險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