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現在的王況也就不存在了,他還想看看,奇蹟是否還會發生在他身上,穿越回去呢。所以,王況一直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吃食上面,在他看來,吃食固然可以影響歷史,但和那些科技比起來,後果應該不大,歷史的車輪有其自己的慣性,應該不會因為這一點的改變而轉變方向。如果和他一起穿越過來的人利用了王況的知識來改變歷史,那就是王況絕對不願意的了。

“王大郎可是想到了什麼?”李管事見王況在那發呆,就問了一句。

“沒想什麼,只是在想這到底是什麼事物,小子竟然全沒見過,而且,小子也沒聽說過,李管事想必知道,小子是最喜歡聽那些南來北往的行腳商人談些奇聞趣事的。很抱歉,恐怕幫不上小娘子的忙了。李管事不妨回到長安後,找那些見聞識廣之人,或許他們能知道也未可知。”

“這樣啊,那就打攪王大郎了,某還要趕回去稟告小娘子,這就告辭了。”李管事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拱手告辭。

李管事可以說是從小看著林家小娘子長大的,從小娘子會走路那一刻起,小娘子就表現出了活潑好動的性格來,一刻也不願意在家裡待著,總想到外面玩,也就從那時候起,李管事就擔負起了小娘子的安全來。可以說,李管事對小娘子的愛護,甚至還要高過林翰這個當哥哥的。他打心裡是不希望小娘子和王況有什麼交集的,在他看來,小娘子日後要嫁的人也必須是長安的高門大戶人家,這個王大郎,只是建安一個小小客棧東家的遠房侄子,是遠遠高攀不上小娘子的。如今見得王況不識得此物,他心裡自然也就鬆了一口氣。若是王況識得此物,引起小娘子的好奇心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送走李管事,王況還是呆呆的坐在堂前發呆。有食客進來吃酒,見了王況這樣也是奇怪,怎麼小東家今個跟掉了魂似的?往日臉上那微笑跑哪去了?也不來聽人講故事了?要知道,現在來富來客棧吃酒的食客可都或多或少的做了準備的,來前就到處打聽什麼奇聞,好準備講給王況聽,沒準能賺個換酒吃的小木牌牌呢,而且,有訊息靈通的,知道了王況還給過一個可以打折的銅牌牌給那林主簿的獨子的,雖然是不知道為什麼給出去的,但大家也都猜想,約摸這林小郎君是講了個很得小東家喜心的故事。所以這幾天來,建安幾個客棧裡或是城門邊上,只要有人一開講什麼見聞什麼的,身邊就立馬呼啦啦圍上一大圈人。往往搞的第一次來建安的人是不明就裡卻又喜氣洋洋的,以為自己有多受歡迎,卻是不知道,受歡迎的不是他,而是富來客棧裡那個據說可以打折的銅牌牌。

“大郎,沒什麼事吧?”孫銘前在後面得知李管事走了,王況一個人在堂前發呆,就有些急了,趕快跑出來,人還沒到跟前,話就喊出來了。待得跑到跟前一看,壞了,大郎兩眼無神,直勾勾的看著客棧門外,順著他眼光望去,客棧外卻是空無一物一人。

“孫二,孫二,你個瞎目臼的,麻利點,給我帶上幾個身強力壯的,抄上傢伙,趕上去把那個林家人給我截回來!做你奶的,管他林家多大,竟然把我家大郎嚇得不輕,快去快去,還楞著幹什麼啊?怕什麼,出了事情某擔著,再說了,就是讓你們去截人,又不是讓你們去傷人!”孫銘前伸出手指在王況眼前晃了晃,見沒動靜,就慌了,一激動,就大喊了起來。

“伯父要去截誰啊?”王況被孫銘前一通大叫,回過了神,揉揉眼睛,見孫二幾個有拿擀麵杖的,也有拿笤箒的,那個鄺大甚至抄著個大炒勺也往外趕,還有孫掌櫃也邁著老腿,左手握著算盤,右手拿一支筆也顛顛的往外跑。感覺很是奇怪,就問孫銘前。

“回來回來,都回來。”孫銘前將王況回過神來,自己也清醒了過來,開玩笑,去截林家人,那往後富來客棧還開不開了?趕快的扯起嗓子把眾人叫了回來。看見孫掌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