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0章 為王況請功(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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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因此,這兩人暗中的較勁可是一直沒停過的。
“齊國公沒聽過可不等於沒有啊,不信,大可將贏太醫叫來問問,如今宮內的寺人,都基本給動了刀子了,還有那建安縣伯隨從黃大的大兄王五,原來是臏骨碎了,現在卻能站立了,這怎麼不能算是大功?前方拼命的將士,總是有骨頭折了碎了的,若是此法能推廣應用,則是我大唐將士之福,則能有多少能戰之將不用拖著殘肢暗恨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可某可聽說了這是老神仙教的方子,怎麼又算到了王二郎的頭上?”臭老酸就是臭老酸,其實他早就猜測出來這後面有王況的影子在,但或許是人以類聚的關係,其實骨子裡,臭老酸和王況就是同一類人,性格差不多,都是有仇必報的,又是不大愛居於高位的,就是長孫無忌主持修訂了《貞觀律》,也是將下屬官員的名字署在最前面,自己的名字則署在最後。
正是因為如此,長孫無忌猜測出王況並不想讓人知道這事,而且也以為別人懷疑不到他頭上去,但是王況也不想想,朝廷中的大佬們哪個不是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還多的?別人能舉一反三,那些身居高位的就能舉一反四反五,否則位置怎麼坐得牢?
長孫無忌既然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在不違背長孫家的利益前提下,他倒也樂於幫王況一把,所以一聽唐儉這話,當即就反駁開了:“前此,贏太醫之師兄應郎中從建安也傳來訊息,建安縣伯連醫家常用的薄荷都不知道,而想著用高價向安息人收,由此可見,王二郎並不懂醫,如何能想出此法來?”長孫無忌說話原本都是慢條斯理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許是剛剛想到於廣兆和馬周的對比,心態有些浮躁了,這下的說話語速快了許多,對王況的稱呼也是一會兒建安縣伯,一會兒王二郎,一會兒又直呼其名起來。
唐儉怒極反笑,他火蹭的一下就躥了上來,也不顧著陛下還在上面看著呢,一下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笏板,就想向長孫無忌摔了過去。
他不能不火大,就在前幾個月,一直跟在皇帝身邊的小六子偷偷使人給他送來口信,說是請他儘快的將鹽州(今陝西定邊)刺史張臣送來的羊趕快的作價送錢過去。來人只這一句話就將唐儉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因好吃,而鹽州的羊卻卻是羊中上品,因此當張臣送來羊後,他也就收了下來,原本以為私自收受張臣送來的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料竟然被小六子一語道破。當下唐儉趕快的使了家人,修書一封給張臣,說是前番送來的羊因家中一時拮据,沒能及時付錢,如今總算是湊齊了錢,擔心張刺史為錢所累,故差家人送來,以後還請張刺史依舊每年送一批羊來,他唐家都將按長安的羊價買下云云。
結果沒等幾天,一次皇帝召見他的時候,狀似無意的提起了這事,雖然只是隨口一提,卻是讓唐儉心中對小六子莫名的感激,他以為這是小六子偷偷看了御史的參他摺子後來密報的,卻也不知道,李世民是接到摺子後馬上就問起這事,如果小六子是看了摺子再來通風報信的話,那是絕對來不及。小六子的訊息來源是王冼,王冼則是從魏小五的人無意中聽到一個御史的管家在馬車上和誰談論過這事後得出結論的。
小六子是林家的人,王況是林家的細郎,所以,唐儉想要報了這份恩情,他一個外官是不可能和內官有所勾連的,除非他像王況一樣是個散官。而且小六子和王況的關係卻是是林家收義子在前,王況當時也只不過是個小小宣德郎,皇帝又都許可了的,所以也沒人能拿這個說事。
所以,唐儉想了了這段恩就得應在王況身上,所以,他急,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給王況爭功勞的機會,卻是被這個臭老酸駁了,他真想破口大罵,難道之前長孫皇后的病是自己好了的?難道後來的三七散也不是王二郎提點的?難道你眼睛瞎了就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