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無事呢?既然要做,那就從難度大一點的來做。而且,就算是真個將整個宕牢村的家畜都禍害個乾淨了也沒什麼,這點損失並不放在王況的眼中,只要能讓宕牢村人徹底的放棄了打獵的習慣,再花大一點價錢也是值得的。

兩隻小松鼠卻是沒走,本來它們也不是三白招來的,而且倆小傢伙也聰明,似乎知道三白聽王況的,而自己又是蹲在這人身上,是以,也不知道是它們聽懂了三白的命令故意裝做不懂呢,還是眷戀著王況的琥珀糖不肯走了,反正這倆傢伙就是賴在了王況的肩膀上,不肯下來。

這倒是給了徐國緒一個驚喜:“好麼,這倆小傢伙跟二郎你到了長安,怕是小釦子她們就要天天纏著皇后往你建安侯府,哦,不對,是建安公府去了,以後你家那幾個小娘小郎又有玩伴了,小王晟到了長安,又多幾個夥伴。”

王況淡淡一笑,自己的一兒兩女才剛學會走路沒多久,見到什麼都新鮮,都好奇,並不缺少這麼兩隻小松鼠,而且三白這傢伙也總能逗得他們咯咯笑,是以,這兩隻小松鼠在王況看來,不過是給自己的府邸添了幾分野趣就是了,將它們在院裡的樹上一放,以後再給它們種上幾棵松樹,再等徐國緒出海回來後,帶來些向日葵種起來,就可以將整個後花園搞成個小小的動物世界了,到時候,許多的小動物都會來,能在鬧市中有一方清靜之地,能聽到自然的聲音,也是一種奢侈啊。

倆小松鼠抗議的衝徐國緒吱了一聲,其中一隻一跳,就跳到徐國緒的幞頭上,躥來躥去,竟然被它找到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很是心安理得的躲了進去,不再出來了,另一隻見狀,也在王況的幞頭上找了個地方,舒舒服服的藏了起來。

當晚,黃澤楷和兩個小郎子都回到了村中,大黑和小黑被黃澤楷打發回巢穴去了,黃澤楷去過那個破廟,也去過那眼泉,知道這是小東家最看重的地方,擔心大黑和小黑離家太久,被其他的獸給破壞了,所以才打發他們回去。

當夜,三白抗議聲是不斷,原因無他,就是王況為了讓它多撒尿,硬是將它喜歡的琥珀糖給融到水裡給它喝,不給整條的,初時三白喝得還是有滋有味,但喝到後來,也實在是撐不住了,只是王況死活不給它整條的,這個饞嘴賴皮猴就只能是上躥下跳的消化了肚裡的繼續喝,一夜下來,竟然也收集了兩罐多的尿液,封好後足夠整個宕牢村刷上半年了,而有這半年,雲豹應該習慣了呆在宕牢村,對雞鴨的好奇心也應該消減不少。

“二郎,某家就奇了怪了,怎麼動物們見到你都不怕的?還個個往你這裡湊?”第二天,在前往房陵的路上,還有不少的動物探頭探腦的從路邊的灌木叢或者是樹梢上往下看,甚至有一隻小狐狸還壯起了膽,跳到了王況的馬背上用嘴使勁的拱著王況討要吃的,這讓徐國緒很是羨慕,因為任憑他如何的慈眉善目的想要接近那些動物,都是收效甚微。

“呵呵,從某懂事起,就沒禍害過任何的小動物,小時候是淘氣,會跟冼去掏鳥蛋,但那也是生活所迫,而且掏鳥蛋也不把整窩掏完,若是有那幼鳥從鳥窩裡摔了下來,我們還會將其捧回去,或許,正是因為某身上沒有沾了小動物的血腥味罷。”說這話的時候,王況自己心裡都不怎麼相信,這裡面,明顯有著人為的痕跡,但自己要怎麼跟徐國緒解釋?所以只好用這話來搪塞過去。

徐國緒卻是一嘆:“二郎果是個善心菩薩來的,若非如此,也不會有如今的二郎,佛家說得好呀,凡事有果就必有因,想來就是二郎從小行善,才有了生而知之,一趟病好,就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個個都是好用得緊呢。”跟王況交往這麼多年,他確實是知道王況從來沒有沾過野生動物的血的,當然家養的不能算,魚蝦也不算。

而他徐國緒就不同了,不說其他,就前些年跟著皇帝去狩獵,死在他箭下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