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有羽林軍,可以說戒備也算比較嚴實了,怎麼還有人半夜叩窗?

想了想,來人應該不是存了壞心,否則就不會叩窗提醒他了,不過為了謹慎,他還是將身子藏在窗邊的一根柱子後,問了聲:“誰?”

“恩人,是某黃大。”來人壓低了聲音,但王況還是聽出了黃大的聲音。

王況把窗開啟,黃大一躍就跳了進來,手裡提著個包裹,伴隨著一股子的血腥味。王況點燈再細看黃大,卻見他滿身是血跡,尤其是胸前一大灘的血跡更是嚇人,都已經幹了,結在衣服上。

“怎麼了這是?”王況大驚。

“恩人莫擔心,某並未傷著,這身上的血是他的。”黃大把手中的包裹放到桌上開啟,赫然是一個面目猙獰的人頭,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似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