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發奇想而得的結果;至於疏忽大意出來的就有葬蛋和豆芽等東西。

葬蛋的來歷很是有點神奇的意味,傳說是某農夫,平日裡的雞鴨鵝就養在穀倉裡,一日突發大水,他來不及將穀物和雞鴨鵝蛋轉移,只是隻身一人逃離了,等到大水消去後,他回到家裡,發現穀物早已發酵,有了酒香,而埋在谷堆裡的蛋竟然也沒壞,煮了吃後有奇香,從此,這個農夫就每年用了酒糟加鹽來醃蛋賣,自此,葬蛋便問世了。當然,豆芽的傳說也是和這個類似。

再者說了,若是有外地的酒樓想學,那也肯定是找富來客棧,不可能為了省那些錢而去冒學得不倫不類的險來,可以說,大酒樓是肯定出得起一貫錢一天的,這個價錢當然也不能一直學,所以,都是學那麼幾天就走了的,掌握的菜式並不多,對整個建安的飲食業基本構不上什麼威脅。

因此上,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富來客棧裡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是外地來學烹飪的外,其他酒樓客棧裡的學的都是本地人。

明年,王況準備效仿後世的創業基金,也在這裡搞出個創業基金出來,當然這不能王況自己來搞,要由州里出面組織那些有能力的商家出資啟動,讓想出去開酒樓食肆的或者做其他行當的人家,用家裡的房產田地做抵押,借貸給他們啟動資金,賺錢了,就只要將本錢還給基金就行,當然了,賺錢後你還得捐一筆錢給基金,同時,你也有義務幫後來者完善他們的經營體系,用自己過來人的經驗去教會他們。

要是不賺錢,州里也不會將你的田地房產給真正全收了,還是會看你是不是真心經營,以此來決定是收下多少的田產合適。

之所以想這麼搞,實在是太多的人,有能力,卻沒有資金來運轉,許多的想法白白的打了水漂,這點王況是深有體會的。就現在,據王況所知,去年流水大席的前十名裡,就有兩名是一直因為沒有資金,所以等到去年領了名次的獎勵後,今年就跑到外地去開了小食肆了,聽說做得還是很不錯的,今年為了擴大規模,又跑回來參加專業組的評選了。

王況這邊天馬行空著,那裡文廟門口懸著的一口新鑄的大鐘就敲了起來,這口大鐘只在懸掛上去的第一天敲過一次,以後就作為建安大事或大活動的時候用的。原本是要掛在文廟邊上的鐘樓裡,但是鐘樓按王況的要求,要穩固,要防火,用的全是磚石結構,這麼一來光打地基的時間就花了好多,所以到現在都還沒建好,所以大鐘只能先掛在文廟前面。

一聽到大鐘悠揚綿長的聲音,家家家戶戶又都開始忙碌了起來,今年的流水大席比去去年來,準備的時間更是充分,甚至有的人家,那邊還沒秋收完呢,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有能力的甚至跑到外地去購買食材,就為的是要在今天露上一手。

文廟廣場那裡,更是人山人海,許多外地客人都在那瞧新鮮,也有些今年不準備做菜餚的本地人在旁邊幫著忙燒燒火或是遞個碗碟洗個菜什麼的,當然還是看熱鬧的人多,不過都有個共同點,說話聲音都很小聲,惟恐干擾了師傅的做菜。

一時間,廣場是熱鬧非凡,叮叮噹噹、嘰哩哐啷聲響個不停。負責掌勺的師傅見圍觀人多,便也十分的賣力,有的還賣弄起了手上工夫來,一個廚師正炒著炒著,突然手一揚,鍋裡的菜被他拋上了半空中,而他則手腳麻利的在空著的鍋裡淋油,灑酒,放蒜泥,等他放好,手持著鍋一接,正好將落下的菜餚又接回鍋內翻炒,這一手就引起了一聲雷鳴般的叫好聲。

旁邊另一家酒樓的廚師一看,喲喝,你會某就不會?某也來個,正好手中的菜餚已得了,於是轉頭一吆喝,三丈之外的一個夥計應了一聲,那廚師便頭也不回,手中那柄從富來客棧學來的顛鍋一抖,圍觀的眾人就見眼前一花,再看,三丈外的夥計手中原本空著的碟盤已經盛著剛才還在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