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曲了曲,一言不發的走了,頭也沒回。

家將看著於三的背影,心底嘆了口氣,便不再看他,又恢復到了原來那老神再再的模樣,沒人知道,他和於三,原本就是生死兄弟,是打出來的生死兄弟,旁人都只見他們天天一言不合就開打起來,有時候甚至為了幾文錢的賭資都要動起刀子來,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冤家,而只有他們兩個自己心裡清楚,若是其中一人沒了,另一人定會捨棄了性命不要,也要為其報仇的。

茅屋內,那老頭呷著茶,同樣的一言不發,沒有回答管家的問題,而是定定的看著石像,良久,看著那於三消失的方向,揮了揮手,管家會意,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