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二郎可真真是運籌於帷幄中,哦,不對,是運籌於萬里之外。嘖嘖,某本就羸弱,不然的話,某還真想上陣去殺上幾個回合,一洩胸中豪情的。”長孫衝見從李恪那問不出什麼來,也識趣的不再追著問,轉而自己尋了個話題,笑眯眯的:

“二郎你猜,剛剛某回去的時候,碰到誰了?你若要是猜到了,某就送你一樣好東西,若要是猜不到的話,那麼,嘿嘿,以後不許某不勾蘭花。”

李恪一聽,大奇:“怎麼不許勾蘭花了?瞧某的,喏,彎月,滿月,醉美人,瘦羅漢……”就見他的雙手挑來挑去的,晃得王況和長孫衝一陣的眼花繚亂。長孫衝的臉好一陣的抽抽,看看王況,又看看李恪,最後把眼睛一捂:“眼暈!”他哪是眼暈,他是手癢癢了,但王況就在跟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可是一定要做到的,所以乾脆就來個眼不見為淨。

李恪得意的一笑,見張孫衝將眼捂了,就衝王況張了張嘴,做了個口型,王況一樂,點了點頭。

“別勾了,某最見不得你們在某面前顯擺,明知道某沒這個天賦,連個半月都勾不出來,你這是在饞某呢,信不信你要是再勾,某就讓張三把你丟出門去,現在你身邊沒了小笨在,某身邊雖然也沒大郎在,但還是有個張三的。”王況見時機成熟,就開了口。

李恪嘿嘿一樂,故意道:“不勾了不勾了,某可不像某些人,成天的勾個沒停,想誘哪家的小娘子嘛,又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不是吹的,二郎,某以前可是到處都要折花的,也就是這兩年收斂了些,但在外面跑麼,總是有不少的小娘要惹上門來,既然主動送上門的,某也就卻之不恭了,嘿嘿。”他這是故意氣長孫衝。

倆傢伙都是長得細皮嫩肉,但又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弱書生,身材勻稱,面板又好,加上馬要鞍配,人要衣妝,所以都是長得堂堂正正的,很是得小娘子的偷瞄的,可長孫衝苦就苦在可以跟小娘子眉目傳情,但卻是不敢有什麼實際上的作為的,而李恪則不同,他除了了顧忌到身為皇子不能主動的和小娘子勾勾搭搭外,若是有那漂亮小娘子主動投懷送抱,只求一夕之歡的話,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切,懶得和你比,野花再多,也沒某家中一朵花嬌。”長孫衝好不容易等到李恪說不勾了,這才將捂著眼的手放下,但對李恪的後半句麼,反駁又不是,不反駁又不是,反駁麼,他可是長樂公主的親哥哥,要是自己一不小心露了口風,被這傢伙拿了把柄去美嬌娘面前倒騰兩句,回去可就別想有好果子吃;可不反駁麼,又顯得自己沒多大的自由,好賴也是官場上廝混了有些年頭了,就回了李恪一句,即顯得自己不是不敢,而是因為家中的美嬌娘他已經是滿意得很了,外面的野花野草,和自己家裡的沒得比,不是一個檔次的。

才搶白完李恪的沾花惹草,長孫衝就迫不及待的問王況:“怎麼樣,二郎,考慮考慮?”

“先說說你口中的好東西是什麼,某倒要看看值得不值得打這個賭。”王況偏要吊他的胃口。

“喏,你瞧啊,這個。”長孫衝獻寶似的,從懷裡又掏出了上次掏出水玻璃的錦囊來,從裡面掏出一個物件,得意洋洋的託在手上給王況看。

“不又是那什麼麼?還沒上次的大塊,還來獻寶?咦?不對。”王況先是瞥了一眼長孫衝手中那個蠶豆大小的無色透明的東西,隨口就說了句,結果反應過來,不對,真個不對。水玻璃有毒的話放出來之後,以長孫衝這個公子哥兒的脾氣,絕對不敢就這麼託在手上,而且,既然今天已經知道了,斷然沒有再拿出來的必要。

王況將其一把抓起,衝到門口,在日頭的照耀下,眼前這顆透明的石頭閃著迷人的光芒,在光芒中,還透出點點的玫瑰紅和其他的色彩,就像是深邃的星空中那一點一點璀燦的星光,讓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