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有果蔬和魚肉罐頭,有琥珀糖,這幾樣只要供應量夠,在一城中挖幾處大的藏兵洞,埋伏下三五萬兵並不難,就如同越王勾踐在龍丘(今龍游)所挖的藏兵洞一樣,藏十萬人都不成問題,小小越國都可以做到的,大唐如何不能做到?只要有個三五年的時間,暗中慢慢進行,一切就將天衣無縫。

唐兵大可以扮做腳伕商販進來,不要多,一天有那麼幾個留下來,一年就是上千,若是順利的話,偶爾來個幾十上百號人,然後謊稱這些人或是暴病或是如何了,那麼只要堅持個頭年,在城裡挖藏兵洞的同時,也開挖一條直通城外安息哨卡之外的密道,那麼以後唐兵大可以在進了城,然後離開城池並透過安息哨卡後透過密道秘密進入藏兵懂躲藏起來,任是安息人再警覺,也無法發現這些人的去向,反而會惶恐不安的在全國查詢這些人的下落。

不得不說這條計策的毒辣,用新耕種法吸引安息人將目光投向北天竺,新耕種法在內,征戰在外,兩邊同時消耗安息人的國力,又有琥珀糖為誘餌,將安息國的財富消耗掉,不敢說能全消耗了,但至少可以讓其國庫空虛。同時又在那三十七城的某一城甚至幾城裡挖好藏兵洞,用三年五年的時間埋伏好人,甚至如果時間寬餘或者安息人的監視不到位的情況下,可以在三十七城間相互挖地道,相互策應,至於挖地道的土就簡單了,大唐哪裡不是工地?既然中原大肆建設,那麼自然也不會忘了這處於安息中的城池了。

只要不高築牆,只要不大興工事,安息人甚至會對大唐的大興土木而大開綠燈,現在建得越好,以後他們安息人收回這三十七城所得的好處自然就會越多。

但是,唯一的漏洞就是,這三十七城,任何人只要一看三十七城所處的位置,都知道這三十七城要了和沒要是一個樣,如何跟唐廷聯絡上,說明自己的計策並取得朝廷的信任,配合自己就成了最首要的問題。

而因為其大兄鞠智勝是大唐高官的關係,安息王雖然對鞠智利表面信任,但也不是完全信任,從這次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給他使節上就可以看出來,就是在防範鞠智利可能把安息圖謀大唐的技術等企圖給賣了,又或者是不光賣了他們,還用使者的身份跟大唐簽訂對安息不利的條約。到時候不管是什麼情況,大唐就有了光明正大的出兵理由。雖然安息人自襯不怕大唐,尤其是大唐若是出兵的話,是客場戰鬥,安息軍隊固然比不過大唐,但佔據了地利和人和這兩方面,未必就不能一戰,可這一戰下來,肯定是傷敵五千自損一萬的虧本買賣,自然是能避免就避免。

而不給鞠智利使節的身份,真要事情敗露,完全可以推脫說這是鞠家人對安息王廷的誣陷,鞠智利就是大唐派來的內奸,有其兄為大唐高官為證。如此,若計策成了,安息則可以在十年八年內崛起和大唐一爭天下,若是不成,則嘛事都沒有。

甚至於,鞠智利的隨從全都是安息王派來的人,一方面是保護,另一方面也是有監視之意。而鞠智利自己的人,則留在了安息,明著是享福,但其實也是被人監視著的。

如此一來,如何跟大唐朝廷聯絡上就很困難,隨時隨地都有人在旁監督著,就連晚上睡覺,都有人守著,不讓鞠智利單獨和大唐方面任何人接觸。

事實上,在建安的時候,鞠智利幾次三番的出言挑撥,其本意就是要刺激黃良,刺激建安的官員,讓朝廷的官員注意到自己,然後派人調查,若是尋到那麼一點的蛛絲馬跡,兩方面同時使勁,就有了通風報信的可能。

而從建安到長安的路途中,鞠智利都是藉口要看一看大唐的風土物貌,從中尋出點新耕種法子的痕跡出來,若要是能就此探的新耕種法的奧秘,那麼此行就不需和大唐交易了。但其實還是想拖延時間,讓朝廷有充足的時間準備,而從建安到長安一路上的民情以及因為王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