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也能解解毒(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這樣的說法,閩越一帶是有這樣說法的,常吃些豬血能驅除肺裡的塵土並可解毒,以前就有走街串巷的剃頭師傅常買了豬血吃,說是常剃頭的,頭髮屑會吸進肺裡,吃豬血可以解),鄙視完爺倆,他又轉過頭去埋頭繼續戰鬥,不過沒吃兩口就醒悟過來:“不對,若是豚血,你們還用得著藏起來吃?給兩塊給某嚐嚐!”

這時候第二輪的菜已經上來,大夥的饞蟲也解得差不多了,就開始你推我讓的吃起酒來。王況也上來了,正好見到鄧家爺倆和陳大在搶一盤鴨血,不由感慨,還是人家專業啊,只是個白菜豆腐就能想到加鴨血,自己就沒想到。

“你們也別搶了,不就幾塊鴨血麼,等下讓廚房給上就是,自己吃自己燙。”想想,誰說的豚血就不好吃?得,王二郎不露兩手你們還真以為好吃的東西必須是好食材做得,今兒個就讓你們瞧瞧,沒人吃的豚血也能做出好吃食。

來到廚房,想找豚血卻是沒有,原來富來客棧裡本就沒什麼人吃這玩意,就是豬肉鋪的掌櫃賣肉時候都是一盆熬得的血放那,誰要誰自個來撈了去,一厘錢都不要,而一般也就只有那些需要除塵的才會來撈一兩塊走。

正好這段時間要忙著王凌的婚禮,高三被王五打發了回來幫忙,見王況東張西望的找什麼,問清了是找豚血後,眼光大放:小東家又要整治東西了。就自告奮勇的跑去肉鋪拿了,肉鋪掌櫃見是高三前來,就叫了夥計連盆幫著端了去,心裡高興:哎呀,往後這豚血估計又能賣倆錢了。

雖然是冬天,但韭菜卻是耐寒的,新鮮韭菜還是有的,而且客棧的地窖裡還有不少的紅辣椒。王況將豚血外面熬老而太硬的切了,只要裡面剛剛熬熟的部分,見肉鋪夥計沒走,就交代了句:“往後豚血我們都要了,記得不要熬太老,熬血的水不能滾,就用捂到剛熟就行,水滾了血裡就有了汽泡,也太硬,不好吃了。”夥計等的就是這句話,應了聲歡天喜地的走了。

將血切成拇指大小的丁,鍋燒得暗紅了,加油,蒜頭,薑末和辣椒進去翻兩下,就把血丁放了下去炒,又淋了些酒,加小半瓢的骨頭湯,又加鹽,等湯滾了,倒入調好的友粉勾芡下,爆炒血丁就成了。

旁觀伺候著的高三見新菜已成,就搶著端了上去,一路端上去一路偷吃,也顧不得燙嘴了。路過他邊上的夥計見他偷吃,知道是端上去三樓的,也都順兩塊丟嘴裡,等端到三樓,一盤血丁已經只剩了一半。

旁邊鄺大見王況一下整出個新吃食,已經是見怪不怪,等王況放下炒勺,就接手也學著做起來,爆炒血丁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要火猛速度快,否則血就老了,不好吃。

正好鄺大掌握了也做了幾盤出來趕著往三樓送,否則這會上面就鬧得不可開交了,不為別的,就為的一見送上來的血丁只得半盤,肯定是高三這小子偷吃,陳大幾個登時就不樂意了,非要把高三灌趴下了才放他下來,好在後面幾盤送得及時,高三總算滿臉通紅的得到了解放。不過饒是如此,等他下樓已經是步履蹣跚了,在樓梯口差點沒站穩滾下來,還好後面送菜的夥計扶了他一把。不然肯定要從三樓滾到一樓了。

從高三一路偷吃一直到後面三樓吵吵嚷嚷的,被正在一樓吃酒的幾個食客看到眼裡,連忙也叫了夥計,說就要高三端上去的那種吃食。一時間,廚房裡鄺大是忙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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