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就得,那動作有如行雲流水一般的順暢,通常是嘴角的左邊還沒將含著的田螺殼吐了,右邊已經又含了一個,典型的一邊進一邊出,速度飛快,別人才吃那麼幾個,他面前已經堆了一大堆的殼了。

在王況今天炒田螺之前,並沒人知道把尾巴尖夾掉的竅門,旁觀的眾人只見小東家將田螺倒入大盤中後,取了雙筷子,從盤中夾了一個送到最裡,就聽得輕微的“嘬”的一聲,小東家就將田螺殼給丟到了一邊備著的垃圾筐裡去,然後就見小東家嚼了幾下,發出一聲非常滿足的嘆息。

“小東家真神,連這螺肉只用嘴一吸就出來,真不愧是有功夫,能劈青磚的。”路人甲一見王況這架式,咋舌起來。

“小點聲。”楊三郎不滿的回過頭來,狠狠的盯了路人甲一眼,“沒見小東家正閉目養神麼,莫要打攪了小東家。”

路人甲一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還伸出了手去一把捂住路人乙的嘴,深怕他發出什麼聲響來,哪知他沒回頭,這一捂卻是連著路人乙的鼻孔也捂住了,而且力氣使得頗大,路人乙被人擁擠著,動彈不得,好不容易將頭扭來扭去,擺脫了路人甲的魔爪,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腳下一提,一跺,登時路人甲就呲牙咧嘴了起來,又不能發聲,那臉上的五官都擠作了一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