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也是毫不吝嗇的會分給它一半,所以黑龍如今身體已然顯胖,有些臃腫了。

王況蹲下身子,拍了拍黑龍的頭:“黑龍啊,可不能吃得像那胖子一樣,再胖可就跑不動了哦。”三白也從王況的背上伸出一隻手,拍了拍黑龍,吱吱叫了兩聲,然後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黑龍背上,再王黑龍屁股上一拍,黑龍原本對三白就有些忌憚,這一拍,就汪汪一叫,再也顧不上跟王況撒嬌,撒腿就狂奔了起來。

“這潑猴,越來越頑劣了。”徐國緒自嘲的笑一笑,收回了那伸出去卻沒招喚來黑龍的手,回頭看黃澤楷他們幾個偷偷的捂嘴笑,瞪時眼一睜:“再笑?信不信某家給你說個最醜又暴烈的小娘給你們?!”

幾個傢伙一聽這話,趕緊的咳嗽了幾聲,總算是把笑給忍住了,都搶上前幾步,討好的去攙扶徐國緒,倒像那徐國緒是七老八十的老太監似的。這位爺可不能得罪呀,今後能不能娶到既溫柔又清水家世又好的婆娘,可就在這位爺的一句話了。

剛過拐角的鞠偽娘也是聽到了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的吟唱聲,聽不大清唱的什麼,但這吟唱聲中表達出的情緒他卻是能感受得到的,聯想到剛剛被一個護衛罵得不能還口,他這心裡彷彿被一個馬蜂窩堵著,嗡嗡的想撓不敢撓,一張臉也扭曲得不成了樣子,但他也明白,這建安,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因此,匆匆忙忙的趕回了住所收拾了行李,當天就離開了建安。

卻說王況和黃良等幾人來到州衙門落座定了後,黃良這才問王況道:“二郎,你說五年即可,此話當真?”大街上,這話他不敢問,人多耳雜,雖然是建安人都離得比較遠,但是若是他們在當街談論這個深了,萬一說話的當間一陣風過來,那些處在下風頭的人就有可能將這事聽得真真的,尋常百姓,哪裡知道哪些話是該他們可聽,哪些話是他們不可聽的?也沒幾個人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就得憋著哪怕憋死了,也得藏在肚子裡的?

“當真,最遲明年春,回鶻之戰就可以結束了,也虧得李老尚書敢想敢幹,竟然拿回鶻人來練兵。不過這樣也好,明年冬,就可以乘高句麗沒有防備而給他們來個出奇不意,嘿嘿,想來高句麗人打死也想不到,我大唐竟然會趁著冬天起兵吧?”王況見自己座位身邊的矮几上有一盤沒下完的棋,看也不看,直接從棋盒裡摸了幾個黑子,將白子一大塊有好幾個眼的地盤上的眼全部填上:“沒眼了,活不成咯。”

“哈哈,二郎這一招夠狠,誰規定的冬天不能出兵啊?成,不按規矩辦事,也就你二郎敢想,話說回來了,要沒二郎你這些年鼓搗出的行軍餅,琥珀糖,還有罐頭啊等這些個新玩意,這大冬天的還真沒法想像怎麼個出兵法。”黃良見王況不按規矩下棋,卻是亂來一通,將一方明明是活棋的地方給搞成了死地,卻是大加讚賞。

在座的都是會心一笑,是啊,棋是死的,人卻是活的,你有你的規矩,我自有我的規矩,你高句麗人以為我大唐一到冬天就不敢出兵了,我就出給你看!

“還有呢,使君且看看這個。”一邊的徐國緒獻寶似的撩起袍子,就見他的兩個小腿上,竟然掛了兩個小竹筒,只見徐國緒將兩個小竹筒中的物事取了出來,相互一扣,然後又從懷裡取出一段牛筋,一搭,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赫然就是一把小型的弩機,徐國緒將弩機往王凌手中一遞,“大郎你試試威力。”說完,又從竹筒裡掏摸出了一支只得尺來長的弩箭來,也遞了過去。

“這是弩?怎麼弩臂卻是鐵製的?難道不怕用了幾次之後折了?”王凌和黃良都是軍隊裡呆過的,對弩的熟悉程度不是徐國緒能比的,一看就知道關鍵之所在,鐵易折,就是軟鐵也頂多只能用上一次兩次的,而且還不能完全恢復過來,而鋼的產量到目前為止也是很少,其韌性也是達不到用來製做弩臂的要求的。因此,對徐國緒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