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朋友,我終於等到真的人了。”外國男人又坐下了。隋靖幾人見他這樣,也跟著坐下。

“話說我的朋友,你們是怎麼到這來的。”託雷斯手舞足蹈的“外面很危險嗎?”

“嗯。”隋靖沒有否認“你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按理說,她如果是從房間逃出來的,一定會遇到各種意外吧,看起來倒是毫髮無損。

“不不。”託雷斯一臉神秘“我的朋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一醒來就在這兒了,當時還被嚇了一大跳。”託雷斯想起剛到這裡就看見一堆屍體,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隋靖心想還能這樣,系統是不是有點雙標啊。不過看了看託雷斯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隋靖又釋然了。

不過,隋靖看著託雷斯,抿了抿唇,還是說了出來“如果你中文不好,可以說英文的,我們能聽懂。”畢竟你中文聽起來太彆扭了。

楚喬喬和白玉笙狠狠地點了點頭,以示她們的立場。

託雷斯卻有些不願意“朋友是在質疑我的中文水平嗎?我在z國待了很多年了,中文已經很熟悉了。”

“…”是是是,您老是挺流利的。

隋靖不再勉強“你醒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東西,比如,一本書之類的?”隋靖有點好奇,想知道是不是每個玩家手邊都有那本牛皮書。

“沒有。”託雷斯一臉茫然“不過我有這個。”說著,他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一副有些陳舊的油畫。將它平整地鋪在地面上。

隋靖三人都湊前去看,隋靖看到畫作內容的一瞬,有些不可思議“這是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

“是的。”託雷斯肯定的點點頭,“我那天在這裡醒來的時候,不敢出去,就在房間裡面看能不能搜到什麼,結果在一具屍體的手上找到了這副畫,畫作內容就是<the st supper>”。

隋靖有些驚訝地看向託雷斯,這人膽子還挺大,居然去翻屍體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

不過也是,都這種情況下,膽子不大的人也活不下來。

託雷斯卻誤以為隋靖是在問他還有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忙擺了擺手“沒有了,我翻遍了整個房間,再沒有其它東西了。”

隋靖眼睫輕輕顫動,長而濃密的眼睫毛遮蓋住了她眼中不明顯的笑意。

“這副畫上是有什麼線索嗎?”楚喬喬拿著畫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隋靖看著楚喬喬誇張的動作,無奈地將畫拿了回來“線索就算在畫上,也不可能明晃晃的告訴拿啊。”

隋靖看著這副畫,畫不是原畫,被按照一定的比例縮小了。而且她沒記錯的話,原作應該收錄於義大利米蘭聖瑪利亞感恩教堂。

隋靖問過託雷斯,這副畫內容與原畫是否一致。

她自己雖然有在一些讀物上見過,但說不定託雷斯有更精準的回答。

“是的。”果不其然,託雷斯篤定的說“這副畫簡直就是那副原作照搬過來的。我以前對油畫很感興趣,曾去教堂觀察過這副畫的原作。”

那便好,這樣畫作上給出的資訊就應該是正確的。

這幅畫中達·芬奇讓十二門徒或坐或站於耶穌兩邊,耶穌孤寂地坐在中間,他的臉被身後明亮的窗戶映照,顯得莊嚴肅穆。

十二門徒?隋靖想起什麼似的,將揹包中的牛皮書拿了出來。

十二門徒,十二扇門,楚喬喬房間的牛皮書裡是金色的鑰匙。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關聯?

隋靖又拿出了白玉笙房間裡的那本牛皮書,她還沒看過。

其他三人都靠向隋靖,想要知道里面畫了什麼。

伴隨著隋靖翻開書頁,書頁裡的東西悅然出現在幾人眼中。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