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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亞明白了。

“別說的那麼直接，好不好。”大智翻起白眼道。

（不知何故，這章寫的很艱難，但總算出來了。）

第二百一十一節　神魂一戰　二十二

這隻老鼠很有意思，歌亞微微一笑，飄然落坐草地上，端起茶具給自己斟滿一杯，清香漂浮，居然還是熱的。

頓悟讓歌亞力量瀰漫於整個黑森林，大智慧力是時空之力，無法逃離黑森林，註定要被他吃死。但歌亞想到一個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真誠求教道：“大智，你是最強的時空力量者，歌亞想請教一下，一個弱小靈魂在何種可能下，才能完好無缺，穿越宇宙位面，出現在另一個時空？”

“最強的時空力量者？哼，不用拍馬屁，最強時空力量者還能被困在這裡，等著被殺嗎？”

小老鼠話說雖刺耳，卻很真實，歌亞有些敕然。

“你說的那種穿越不可能存在。”大智揹著小手，在歌亞面前來回走了幾步，斬釘截鐵道：“空間穿梭，施法者必須擁有抵禦空間亂流的能力，所以空間法師最少也得擁有大師實力。可這僅是同空間穿梭，要穿越位面，那可是挑戰支撐兩個位面空間的強大力量，”小老鼠盯著歌亞眼睛道：“坦白說，以你表現出的力量再增大數萬倍，自己穿越也許有可能，但想保護一個弱小靈魂穿越，除非把亞特蘭大陸所有力量聚集起來，否則絕無可能。”

歌亞陷入沉思，隨著力量強大，他越發明白萬事絕無僥倖，一切力量都有其執行準則，集中亞特蘭大陸所有力量就為把自己一無是處的靈魂帶到異世界？這麼意淫想法不是老天瘋了，就是自己瘋了，可事實擺在面前，自己就是穿越而來。

而且這僅是百思不解的困惑之一：一天天成長之中，他是最能清晰感悟到自己肉體強大之人，赫拿達力量之火燒不死自己，火靈也無能無力，甚至瘋子師傅胡亂摧動烈焰極陽的做法也不能讓自己肉體毀滅。

自己這個身軀根本是魂族數千年智慧和力量的結晶，又擁有魂族新月公主血脈保護，看似弱小，實則比狂戰士的肉體防禦還要強悍。

既然如此，自己一個穿越而來的弱小靈魂，風一吹便會滅亡，憑什麼能佔據如此強大的軀體？

偶然？奇蹟？

這都是普通人的想法，力量者如他，怎可能相信這種奇蹟發生。難怪赫拿達很有興趣地跟著自己，他是見獵心喜，在注視一種無從把握的力量發展。

越想思路越是明晰，歌亞也越發感到自己穿越而來絕不簡單。

在大智面前，他閉上眼睛，細思自己前世——徐偉點點滴滴，無論怎樣看，過去的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之極的人：也許有點才華，獲得過兩科學位，也許有點運氣，年紀輕輕創業成功，擁有數百萬家財。但一切煙消雲散，那個選擇自殺的傢伙，註定是個懦夫、失敗者，有哪點值得奇蹟光顧。

瞧了眼閉目沉思的他，小白鼠大智並不乘機逃走，他不知從哪弄來一個小小茶杯，盤膝而坐，自在無比地悠然品茶。

遠處，不時閃過十二極道之靈力量消散產生的絢麗光爆，一天多過去，戰天似乎也遇上了難題，最後一個極道之靈始終無法解決。

這期間，修羅大教皇和小蠻各自解決了兩個對手，十二極道之靈只剩最後四個，也是最難對付的幾個。當然，似乎要除了歌亞面前悠然的小白鼠大智。

時間只剩下不到五小時，兩日之期一滿，死去的極道之靈受黑森林佑護，即將死而復甦。

歌亞緩緩睜開眼睛，輕輕一籲。

他將自己兩段人生遍歷一遍，仍找不到奇特之處，只好放下思索問出心中另一個疑團：“大智，你作為擁有時空力量者的預言者，施展力量之時，有沒有可能靈海會變成一片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