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喚本尊暢煦。”魔尊定定的望著星辰如星海般的眸眼道。

“暢煦?”星辰喃喃,陷入沉思,暢煦,煦寒,這兩者到底是何關係,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正在深思出神,忽然感覺喉嚨一緊,卻發現自己的脖頸間多了一雙大掌。

“你在想誰?”魔尊抵著她的喉嚨,凌冽的眸眼似冰刃般一寸一寸剮在自己的麵皮之上。

“跟你有何關係?”星辰望著那粹了寒冰的眼神,恨恨道。

豈料卻將他激怒更甚,掌心抵著她的喉嚨抵得緊湊,令她的氣息逐漸變得急促。

她的面色亦變得煞白,半響後,他終究將掌心從她脖頸間移除,她大口的急促的呼吸著將才斷裂的氣息。

魔尊定定望著她良久,起身,廣袖往身後揮灑,步出了煦暘殿。

而後的幾日,星辰都未再見到那魔尊暢煦,每日裡都有魔女侍婢服侍她吃喝,為她換藥,纏繞傷口。

“唉,你知道吧,今日有一位翩翩少年郎來伏魔宮求見咱們魔尊?那少年長的溫潤如玉,身姿挺拔俊秀,除了咱們魔尊,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俊秀的少年。”一個女侍婢言道。

“我也看到了,我聽說那少年是南海太子呢,還聽聞他是來求見這躺在魔尊寢殿的星河公主的,可不是來求見魔尊的。”另一個侍婢附和道。

又有一個侍婢言語:“那南海太子被咱們魔尊隨意扯了個慌給轟走了,聽說咱們魔尊要求娶這天界的星河公主,這南海太子也忒不識趣了,竟然來此地尋魔尊的女人。”

“什麼魔尊的女人,八字還沒一撇呢!胡說什麼呢!”

“哪裡胡說了?魔尊都讓星河公主睡在他的床榻之上了,還日日親自為她佈置藥膳命庖廚做好端給她食,還不是魔尊的女人,你見過咱們魔尊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

眾婢子們紛紛附和那婢子的言語。

“是呀,是呀!咱們魔尊哪裡對誰如此上心過,定然是要娶她為魔後的。”

閉著雙目裝睡的星辰,再也裝不下去了,假意伸了個懶腰,便要起身,口中喃喃道:“睡得真香。”

閒聊胡扯的三個女婢,聽聞大驚失色,忙忙簇擁著跑到床榻旁,按住欲起身的星辰道:“星河公主,現下你的傷口未曾癒合,還不能起身。”

“對呀,待過兩日傷好了才能起身呢,你要喝水,要用膳只管吩咐奴婢們便好了,千萬不要隨意起身。”婢子言道。

:()星河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