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小事豈能勞煩將帥為屬下做。”

煦寒只徑自將藥膏塗抹於星辰的疤痕處不再回她的言語。星辰曉得方才錯怪了那冰碴子,失了態,只能不停訕訕的陪著笑臉。

方才將背上的塗好,煦寒道:“把衣袍往下落落。“

星辰內裡道'再往下落不就露出腰際了嘛'遂支吾道:“將帥,那個,將帥對屬下的關懷,屬下十分,不,一百分的感激,但是其餘的讓屬下自己回營帳塗抹吧。”

煦寒淡淡道:“你在害怕什麼?本將又不是沒看到過。”

說話間就要扯了星辰的衣袍往腰際落,星辰死死攥緊自己的袍子道:“將帥,將帥,男女授受不親,屬下自己回去塗吧。”

話音未落,袍子卻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腰際,煦寒不苟言笑的剜了藥膏不由分說就往星辰腰際上的疤痕處塗抹。

堪堪將所有疤痕用藥膏覆蓋,那小鐵盒子就見底了,煦寒另取了自己的一件錦袍覆在星辰的身上,斜睨著蜷縮至床帳一角慌忙穿錦袍的星辰道:“跟我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遇到木霖怎的不提男女授受不親了?“

星辰快速披好錦袍,思索著煦寒這句言語的意思。恍然省起自己給木霖塗膏藥時木霖好似說過與她男女授受不親,不允她為木霖塗藥膏,當日自己說自己同木霖是兄友,自然不須介懷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自己同這位冰碴子可不是什麼兄友。但若要原話照說又怕得罪了這位冰碴子將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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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斟酌道:“將帥實乃世人敬仰的永昌將軍,豈敢勞煩將帥一雙上陣殺敵,揮斥方遒的手為屬下做這等子瑣事,將帥說是吧。”

煦寒唇角微微上揚,眉眼略略彎了彎道:“莫要溜鬚拍馬,本將上陣殺不殺敵,都不許旁人為你塗抹疤痕,只能本將來塗。”頓了頓又接著道:“也不許為旁人塗抹身上的疤痕。”

星辰思忖著這又是什麼道理,自己以往同虎子精穆恆身上有了傷痕都是互相塗抹的,自己身上的傷痕被九沉爺爺曉得了,九沉爺爺也是要為自己塗抹傷痕的。但他是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以後再塗抹膏藥避著他就是了。

誰知將將想到此處,那冰碴子便說:“軍醫言此藥膏要塗抹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將身上的疤痕全部撫平,以後你每日來本將寢帳,本將親自為你塗膏藥。”

星辰驚道:“七七四十九日?要這麼久?將帥,寶兒可以為我塗的,寶兒是女子,沒有那勞什子授受不親的禮數,您將藥膏給我吧,寶兒可以為我塗的。”

煦寒眼風瞬即凌厲道:“我方才同你說過,不許旁人為你塗抹,女子也不行,你是要抗旨嗎?”

星辰即刻垂下腦袋道:“屬下不敢,可。。。”

煦寒只打斷她道:“沒什麼可是,你退下吧。”

星辰無奈只能挪步欲出營帳,將將行了幾步忽省起,自己不是來領罰的嗎?怎的這冰碴子對自己斷了那寧嫣公主的長髮之事隻字未提。難不成他還不知道此事,不過怎麼可能呢,這件事宜全營地的小將都曉得了,且在營帳各處議論紛紛,自己為木霖塗抹膏藥這樣的事宜那冰碴子都曉得,他的眼界遍佈各處,怎能不曉得此事。

不管他曉不曉得,自己損了皇家的顏面總是事實,他要打要罰只管施行便是,這麼吊著自己又是什麼行徑。

遂忐忑開口道:“將帥,公主她。。。。”實在不曉得這樁事該怎麼開口,總不能說'我欺辱了公主,怎麼處置我吧’

煦寒卻只淡淡道:“你且回去吧,公主不日將會回蒼寧國都。”

星辰疑惑,這冰碴子不為公主出頭了嗎,還未想明白便聽到帳外戩安進入營帳道:“將帥,寧嫣公主御前侍衛前來拜見。”

煦寒只冷冷道:“不必拜見了,命他明日晨起護衛公主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