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其它人怕殃及池魚?,心有不甘的緘默了。

“還不了就接受懲罰,裝死沒用,真死了也得拖出來鞭屍。”

好冷的冬天啊!主創個個瑟瑟然。

溫柔的起身,溫柔的勺了一碗紅通通的水煮魚湯,溫柔的邁著小碎步,溫柔的放到慕斯面前,再溫柔的笑著作了個請的手勢。

果然溫柔的一刀能殺人不見血,特別是那些平時不怎麼溫柔的人溫柔起來更非人能比。

嗆得滿臉通紅的慕斯還不懂得三緘其口;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怎麼覺著你們夫唱婦隨似的配合默契啊!”

這回輪到蕭凝一口沒來得及吞下去的肉全部貢獻給了大地,夫唱婦隨,這是從何都不能說起的啊!

蕭豪倒是挺贊同慕斯此言的,老姐什麼脾氣他還不知道?如果不是對姐夫很有意思,也不至於常常生氣到趕他去睡客房了,這種處理辦法對不相愛的人不算懲戒。

也許是被蕭凝強大的氣場震懾過了,這次的聚會竟然沒人再敢去找功臣的麻煩,蕭豪平安的躲過了一劫,誰曾想姐姐酒量驚人弟弟卻是個沾酒就紅的蝦米。

酒不敢敬;八一下總可以吧!想起蕭豪的年紀;小喬真來勁兒;怎麼說也是個高高帥帥的質優股;也許平總在解決他個人問題的時候順道就反自己也給解決了,她才二十三歲,不在乎老牛吃嫩草。

“小豪十九歲,大一?”韋霞也不在乎老牛吃嫩草的,期待自答案的出爐。

“哦,大三!”

他那風清雲淡的樣子也是跟蕭凝學的吧,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弟。

激起驚歎無數,質疑聲居多。

“大三,你跳著讀的,神童?”小喬眼睛本來就大,加上吃驚瞪得像兩丸紫得發黑的葡萄。

停下手中的筷子,無辜而可憐的回憶:“哪是跳著讀,我也不願意這麼早讀書,誰讓我有個黑心的姐,只顧著自己貪玩兒,不願意帶我,就忽悠我爸說讀書越早越好,接收能力強,於是乎五歲的我就這樣進了學校的門,直到今天還沒出得來。唉!”

長長的一聲嘆息嘆得兩個略大的姐姐心都酸了,沒想到小神童還有這樣的過去,抹一把汗。

“太過分了,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姐姐,如此對弟弟。”兩個小姐姐母性大發,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蕭豪知道再多說的後果,餘光瞄了一眼身邊的蕭凝,平靜——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是吃飯穩妥些。打定主意,任由由兩美人兒說什麼,他儘量不說話,少說少錯。

“小豪,你姐這麼像後媽,還是不要再找她的好。”夾了一筷子雞蛋,輕輕放到蕭豪碗中,聲音也是格外不正常的溫柔,動作也是格外不正常的溫柔。

“對,小時候就這樣了,長大了肯定更過分。”

兩個沒眼水的人添油加醋,蕭豪心裡長出了厚厚的毛,堵得嗓子眼生疼。

“沒,沒有,我姐挺好的,真的。”身子不自學的往另外一邊挪,儘量和蕭凝保持安全距離。

蕭豪都這麼說了,小喬韋霞也不好再說他姐姐的不是,訕訕的轉移話題,只有蕭豪一個人在水深火熱中掙扎。求救的目光穿過空間投到平寒那裡。

“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你自重吧!”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像是為蕭豪默哀。

原本訂好七點半的火車票給一折騰報廢了,作為補償,平寒定了第二天的飛機票。帶蕭凝回家的事還沒解決,蕭豪晚一天走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快熱瘋了;天天三十多度;冬天啊;你去哪兒了?

全球氣候變暖不承認都不行了!

另晉江改版有把我改暈。著實鬱悶了一把!

醜媳婦見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