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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平寒立馬興高采烈的:好啊,好啊。這是你求我的哦,不是我想這樣的,所以你要感謝我!
蕭凝從一堆憤怒加無奈裡擠出微笑:謝謝平總大人大量,抽出時間完成小人的心願。
經此一役蕭凝發誓,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輕易許下諾言,不然最後死得骨頭渣兒都不剩還沒弄懂世界為何而瘋狂。
故意讓蕭凝咬牙切齒,他乖乖的喝著粥,感覺到勝利離他越來越近,不由感慨:這年頭在男女比例為116:100的中國,討個老婆真不容易,什麼花花腸子都用上了,結婚證都領了還不能省心,下輩子當女的算了。
鬧騰了一天,平寒總算好了不少,蕭凝也算刑滿釋放了。筋疲力盡的洗洗準備睡覺,房門再度響起,虛脫的人趴在床上裝死,期待著門外的人有點能良心發洩還她一個安寧。天不如人願,敲門聲帶著輕快的節奏依舊的演出,抓了一把頭髮,壓抑住滿腔的怒火,使勁兒拉開門,擠出個笑容:“平總,您老又怎麼啦?”
她發誓,如果這廝敢再無理取鬧,她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罪孽深重的後果。
將手中手電話交給蕭凝,示意她接聽。是平媽,每次電話,她必問蕭凝是否在旁邊,如果在,就非得和她聊上半個小時才肯結束通話,這次也不例外。
應該是平寒告訴平媽他胃疼的事兒,也不懂他是怎麼講的,平媽在電話裡隻字不提平寒胃怎麼樣了,只是關心蕭凝有沒有休息好,千萬別累著。平寒若還不好就丟去醫院讓護工照顧,媳婦是娶來疼和寵的,不是用來做苦力的……
平媽的一番關懷反弄得蕭凝不好意思,再三安慰兩個人都沒事,平媽方肯罷休。突然感覺一天的勞累頓時變得值當,就算無關乎風月,單純是幫母親照顧兒子。
收了線,將手機還給平寒,靠在門上的人竟沒有離開的意思,用心不純的將自己化妝成柳下慧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想當西門慶了。
用手推,無效;連門關,關不了。放棄與龐然大物對抗,斜睨著門口的人,放任不理回去睡自己的大頭覺。
有腳步聲在靠近。
假裝沒聽見,在心裡料定他不敢的。
周遭的氣流發生了變化,是他過來了?不知道,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做什麼。
被角被拉起,忍無可忍了,翻身坐直:“你想做什麼?”
“想做你想的那事兒。”
“色狼,滾~~~”
蕭凝氣結,吼完才發現哪裡不對。這種情況她不是應該用手勾搭他的下巴然後媚眼亂眨的調戲他,然後某男有強大的電壓下不攻自破落荒而逃嗎?為什麼她會說出上述沒腦殘的話,完了,結他氣瘋了。
平寒已經在床上趟下了,雙手枕在腦後,無辜道:“我沒想到你腦中是那種場景,不然打死也不會說想做你想的那事兒這種單純的話,還是給誤會了,唉!”
那聲唉又長又無奈,直接把蕭凝埋到地心的嬌羞給喚了出來,就這麼直直的坐著,走也不是趟也不是。
身後傳來溫暖的貼和,大掌只一用力,蕭凝直挺挺的躺下了,只是那動作那神情,像極了等待初次臨幸的古代女子,緊張和不安那麼明顯。
將她拉進懷中,不緊不松的距離剛好,下鄂頂著光亮柔順的黑髮,滿含笑意的輕聲喃語:“睡吧,今天照顧我一天,累壞了。”
也許是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蕭凝忘記了拒絕,就這麼懷著絲絲緊張瞪著眼前溫暖厚實的胸堂,漸漸犯困,恬然進入了夢境。
淡淡的香味是屬於誰,安穩的懷抱屬於誰。父親?是的,父親的懷抱像這樣給人安寧,可是父親的味道是鄉村的靜謐,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