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在有機會的時候認識一下。’這不,現在看到了做大事業的朱總,看到了富有的地主劉村長,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周凱歌說完,端起桌上服務員剛剛倒好的酒,站起來說道:“來,今天我是借花獻佛,敬劉村長、朱總、莊總一杯。我先乾為敬了。”他那拿著酒杯的手向左右比了一下,看到大家也站起來了,隨即喝乾了杯中酒。

劉森林看到這時的周凱歌倒還識趣,會主動哄人喝酒,慢慢地也就沒有和酒過不去,有規有矩地喝起酒來。

席間,朱赤兒對周凱歌有點猩猩相惜的味兒,不斷問他的企業、專案和融資渠道。周凱歌也是半真半假地對答著。朱赤兒保持他那不喝酒的習慣,周凱歌則一邊喝著酒,一邊裝醉地對朱赤兒說:“朱總,你是做大事業的,我搞一個振奮大廈就讓我著急到跳樓了!你還是要向我傳授你的經驗,同時,別忘了要拉我一把,啊?”

朱赤兒笑著說:“好說,你要我怎樣幫你?”

周凱歌故作神秘地把嘴巴湊近到朱赤兒的耳朵旁,小聲說道:“我跟莊總說好了,我向他申請貸款3000萬元,只要這3000萬投下去,我的振奮大廈就可以賣樓了。也就是這麼一年的時間,你給我擔保一下?”

朱赤兒知道自己的公司在深圳已經很難成為擔保單位,但這不妨礙他做個順手人情。因為這純粹是嘴上痛快,何樂而不為?朱赤兒繼而又想:退一步講,他真的在別的銀行找到貸款承諾,敢用我的擔保,我也不用過分擔心。因為,我身上多3000萬債務與少3000萬債務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於是,他對周凱歌說:“難得你看得起我,沒有問題。”

就這樣,沒有喝酒的朱赤兒,痛快答應喝了酒裝醉的周凱歌。

其實,真的如朱赤兒知道的那樣,在深圳,敢贊同他的企業作貸款擔保的銀行不多,而莊宇任職的湖貝金融服務社就更不用說了,被深圳特區人民銀行折騰過一回,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貸款給由他擔保的企業3000萬元的。

而周凱歌說這話的目的,是讓朱赤兒知道:我曾經的擔保,還有既得利益沒有兌現,現在是要錢來了。

話說周凱歌與朱赤兒像兄弟倆一樣聊得正酣的同時,秦現虹、莊宇也在不停地給劉森林村長挾菜、勸酒。

一般說來,劉森林是個實心的人兒,被人哄兩句就很受用,而且他是南方亞熱帶地區混了一輩子的人,不喜歡喝高度酒。況且他的酒量又不大,三杯下肚,臉上就有點扛不住了。以至他的秘書有時含情脈脈搶了他的酒杯,有時又寓愛於罵地說:“不能喝了!再喝就出醜了。”

但劉森林也是男人,哪能讓女人說不喝就不喝——尤其是在這麼多男人面前。於是,他有時兩眼圓睜,近乎生氣地搶回女人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幹完了杯中酒,然後才把大嘴湊近秘書的小耳朵上,小聲對秘書說:“對不起!”

當這群人酒醉飯飽準備離開的時候,周凱歌還是沒有忘記向莊宇要好處,他可能真的醉了:走著碎步,把左手搭在莊宇的肩上,鼓搗著嘴上的硬舌,好不容易對莊宇說出一句話來:“莊…總,明天我…還要找…你,明…天下午!”

莊宇看到他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忘事,只能說:“好。”然後扶他上了車,叮囑等在他的車上的專職司機把他送回家。

正是:

人心不足蛇吞象,南方無虎猴稱王;

軟柿捏成搖錢樹,三千餘萬血口張。(未完待續。。) 星期一上班後,因為深圳特區人民銀行一個幹部介紹的深圳恆金商貿有限公司擬增加貸款45萬元,夏天交辦劉愛華辦理抵押貸款手續。

然後,夏天向各貸款戶催收審計組發出的貸款餘額確認函。

夏天發現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