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迫性十足的說道。

可惜的是褚楚完全不吃他這套,笑著咬了一下顧元章顏色豔麗的唇瓣,不懷好意的問道:“我還非禮你了呢,怎麼樣,膽子大不大?”

“大的很。”顧元章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之後的事褚楚不願再回想了,她也不清楚最後怎麼就發展成那個樣子了。

但是莫名的,褚楚竟然感覺自己是令“君王不早朝”的妖妃,畢竟如果讓人知道自己在顧元章讀書的時候騷擾他,一定會想要將兩人分開的。

其實她特意同顧元章提這件事,是為了讓對方知道張娘子的忌諱,以免有些事碰到了對方的痛處。

而且褚楚也不知道張娘子會不會從此討厭天下讀書人,畢竟這不是沒有肯定的事兒。

反正褚楚知道自己喜歡連坐,所以她覺得別人也會這樣。

“張姐姐快來坐。”褚楚將需要做的事情同對方說了一遍,其實院子不大,也好收拾,最重要的是一日三餐。

張娘子覺得這活計實在輕鬆,都是她做慣了的活,且工錢給的也大方,實在是讓人感激不盡。

早知道她當初供養秀才讀書的那些年,真的是把能幹的活都幹過了,此刻更能明白褚楚對她的優待。

畢竟誰家不是恨不得兩人榨乾,生怕錢多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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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這些活我定然能做好。”張娘子也不喊褚楚為妹妹了,說實話她比對方大了許多,喊妹妹彷彿在佔便宜。

這點上褚楚但是沒什麼感覺,反正只是一個稱謂罷了。

而人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稱謂。

有了張娘子的幫忙,顧元章也得以從這些個瑣事中脫身,專心的備戰九月份的鄉試。

這一天,顧元章應同窗的邀約,前往郡裡參加詩社舉報的活動,也順便回了趟書院看望夫子們。

一來一回便是兩天的時間,等到顧元章回到小院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推門進去,院子一片寧靜,唯有堂屋裡有說話聲傳來。

仔細一聽,是褚楚生無可戀的聲音,自成婚來,還未曾見過小姑娘這般有氣無力的樣子。

顧元章不自覺加快腳步,走進堂屋。

只見褚楚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腦袋趴在手肘上,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繡棚。

張娘子帶著女兒小蓉兒在一旁繡著自己東西,張娘子就不必說了,連小蓉兒都有模有樣的。

而且人家小女孩就坐在褚楚身旁,還時不時教一教褚楚該怎麼繡。

看到眼前這一幕,顧元章大概心裡有數了。

他在進門時候特意弄出了一點動靜,隨後便踱步上前走到褚楚身旁。

將小姑娘的腦袋從桌子上抬起來,隨後將手裡的糕點放在對方面前。

褚楚打了個哈欠,眸中春水,雙頰泛著粉紅,一副困了的模樣。

“你回來了啊?”褚楚故意將腦袋垂在顧元章手上,有氣無力打招呼。

“怎麼突然想到做女工了?”顧元章右手託著小姑娘的下巴,左手大拇指輕輕擦去對方眼角的淚珠。

“哼~”想到這個的褚楚不開心的拱了拱他,氣哼哼的說:“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我阿孃怎麼會逼我給你繡荷包呢。”

其實這是褚楚故意遷怒了,從前她身體不好,所以褚母也不曾想過讓女兒學女工。

可現如今她身子好了許多,且還嫁了人,那自然也要學著給夫君繡個荷包,或者做件裡衣。

可惜褚楚實在是不耐煩這個,被褚母壓著學了一天也沒學會。

因此褚母給她留了個任務,要求她在即將到來的中秋節前繡好要送給顧元章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