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鋮手上浮著一顆——大珍珠?

褚楚覺得自己好懵,閔鋮看著她迷茫的眼神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珍珠?”褚楚疑惑地問。

閔鋮:“是鮫珠。”

“可你不是說,鮫人早就消失了嗎?”

“這是萬年前唯一遺留下來的鮫珠。”閔鋮之所以肯來一趟,為的也不過是這顆鮫珠。

“楚楚,鮫珠溫和,最適合經脈脆弱的人溫養,我幫你煉化它好不好?”

褚楚看到閔鋮眼底的憂心後,還是點了點頭。

“住手,咳咳咳。”男人看到自己那個兒子將家中至寶輕易送給一個女子,忍不住叫停。

鮫珠能救命,這是他留給自己的底牌,當初若不是為了讓閔鋮來救自己,他是不可能告知鮫珠下落的。

可惜,閔鋮全然不曾放在心上,全身心放在面前褚楚身上,仔細觀察她有沒有不適。

“閔鋮,你怎敢——”

“嘩啦”一下,纏著男人手腳的鎖鏈驀的收緊,讓他忍不住慘叫。

“你話太多了。”閔鋮冷漠地盯著男人說了一句。

可能是氣勢太過壓人,也可能是心虛,那人只能不甘心的忍下。

“楚楚。”閔鋮將人擁在懷裡,愛惜的叫道。

褚楚抬手抱了過去,並說道:“我沒事,阿鋮放心吧。”

“我們出去吧,這裡好難聞。”褚楚說完伸手在自己鼻子前揮了揮,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閔鋮:“好。”

“等等,小鋮。”男人怎麼可能讓人離開,這是他好不容易才看到的希望,

“小鋮,快來,放為父下來。”

閔鋮不想理會,褚楚卻停了下來,轉身看向他,突然說道:“閔銳已經死了。”

男人愣了,隨後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這個該死的逆子,咳咳咳。”

褚楚看的嘖嘖搖頭,“騙你的,他沒死,活的好好的,起碼比你好多了。”

“你敢騙——”

閔銳右手微動,貫穿男人心口的鎖鏈開始遊走,伴隨著慘烈聲。

“閔鋮,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放我離開這裡,我求你了。”

他那個名義上父親如今狼狽卑微樣子還真是,令人作嘔。

“那個女人可真傻,死了也要被你拉出來當擋箭牌,可惜了,她在本座這裡,好像也沒有幾分面子呢。”閔鋮笑了笑,嘴角的弧度令人不寒而慄。

“放我出來,放我出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已經快要被這裡逼瘋的男人再也沒有曾經的意氣風發,如今為了出去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無聊。”褚楚拉著閔鋮轉身離開,其間還偷偷看了閔鋮一眼,敏銳地察覺到閔鋮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阿鋮,這種人不值得你生氣的。”褚楚安慰道。

閔鋮垂眸看她,內心嘆氣,“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

哦哦,看來還是生氣了。

“那你是為什麼呀?”褚楚貼著他,漂亮圓潤的桃花眼眨了眨,乖巧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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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鋮捏了捏她的鼻尖,悶聲道:“為什麼突然提起別的男人?”

褚楚撲哧笑了出來,“你吃醋啦?”

閔鋮:“沒有。”

“可是好酸啊。”褚楚皺著小眉頭說道。

“罷了,一個無關之人而已。”閔鋮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莫名不:()快穿之白月光今天也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