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這樣的天氣是不是她的璿兒在哭,是不是林璿找不到回家的路……

褚楚不想林母傷心,所以趁現在還算能出門,她迅速收拾完自己便要同林翰一起出去。

“楚楚,娘這心裡總是有些不安,不若今日便先等等。”林母拉著女兒的手,細眉微皺,神色間有些憂心。

林翰在一旁無奈地說:“娘,再不出發就真的要耽誤了。”

“是啊,我瞧著這雨一時半會兒也下不來,我和翰哥快去快回,您就放心吧。”

至於為什麼不讓林母一起去,還不是因為什麼狗屁傳統,父母只能去一次,最好是在祭奠當日。

好像去過不這樣做的話,逝去的人會迷失在回家的路上。

褚楚對於這一點是真的不太瞭解,不過她也只能尊重這種傳統了,誰讓林母自從兒子離去之後,就開始求神拜佛了起來。

林母想了想,最後也只是囑咐了一句,“注意安全,小翰照顧好妹妹。”

“娘,我們很快就回來了。”褚楚抱起她特意準備的百合花,轉身對林母說道。

“好,娘中午讓人做你愛吃的小酥肉。”林母打起精神來,看著兩人上了汽車離開。

一旁的秋桐看著失神的林母,關心的說:“夫人,您昨夜一夜都不曾休息,現在可要去休息一下,我在這兒等著少爺小姐。”

,!

林母搖頭,溫聲說道:“我沒事,如今人老了,連覺也少了,只是辛苦你陪我熬著了,快去休息一會吧。”

“秋桐不辛苦,只是有些擔心夫人。”秋桐並沒有去休息,說話的時候還給林母倒了杯熱茶。

林母低頭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向下,也將她身上的寒意驅散了些許。

突然,林母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楚楚走的時候只穿了一件裙子,我也忘了給她帶上披肩,這可不行,萬一著風了怎麼辦。”

說完她就要讓人去給褚楚送衣服,一旁的秋桐掩下眼中的嫉妒,連忙攔住林母,

“夫人,雖說這外面風大,可是如今正直六月,哪裡會冷呢。再說了,少爺肯定不會讓小姐著風的,您還不放心這點嗎?”

“也是,小翰有分寸,一向細心,我記得他穿著外套呢。”林母對兒子還是瞭解的,因此也不怎麼擔心了。

畢竟女兒雖然沒穿外套,可她兒子穿著呢,這不相當於有人給女兒帶著外套嗎。

這邏輯,完全沒毛病。

秋桐儘量控制住自己不要露出什麼,實際上她就是嫉妒的要命。

憑什麼一個孤女也能被人如此善待,被人金枝玉葉的養大,全家人都寵著呵護著。

憑什麼世界這麼不公平。

秋桐自認為不比褚楚差到哪裡,她甚至更會討人歡心。最重要的是,她們曾經還是同學,可如今的身份卻天差地別。

一個主子,一個傭人。

當真諷刺至極。

秋桐恨死她那個賭鬼老爹了,可惜卻沒辦法舍下母親和弟弟妹妹,於是只能輟學打工,養活一大家子。

從前家中也算殷實,秋桐自小不曾吃過多少苦,那時的她以為這個世界是光明的,帶著少女的天真。

不過才兩年而已,她已經見識到了什麼叫人情冷暖。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坐會兒。”林母其實就是想給秋桐放個假,總不能一直讓人家陪她熬著。

可惜秋桐聽完只覺得好心餵了狗,當她想陪著嗎,若不是為了讓林母對她印象好一些,她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可是不行,哪怕心底再是不甘,秋桐也還是要努力取得林母的:()快穿之白月光今天也沒死呢